洛驚天冷冷地看了井軒一眼,直接拉著師父離開。
“當作昨晚的房錢!”
海南天等人見狀,立刻轉身跟上,好像都不願再多看井軒一眼。
井軒身子一頓,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眼中逐漸有怒色浮現。他已經將姿態放得夠低了,沒想到對方竟還不給麵子,這不禁令他由怒轉恨。
“洛驚天!”他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仿佛要生撕了對方一般。
沒過多久,洛驚天等人上了馬車。
眼見馬車就要駛出井家,不知從何處鑽出幾名井家子弟。他們動作很快,衝出之後直奔著馬車而去。
李水看到衝來的身影,臉色大變,趕緊拉住了馬匹的韁繩。
這時,那井家幾人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般,同時倒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你們你們怎麼能撞人呢?”
“這裡可是我們井家,你們你們竟敢策馬行凶!”
看著摔倒在地的幾名井家子弟,李水麵容呆滯,腦海中出現了碰瓷二字。
“這這秘境也有這種業務?”
車廂內的眾人聽到了外麵的聲音,掀開了簾子。
海南天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名井家子弟,眉頭動了動。
“你們乾什麼呢?”他皺眉冷喝,臉色不是很好。
幾名井家子弟沒有起來的意思,仍躺在地上怒視著他們。
“你們在我井家院內策馬撞人,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對!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看著幾人那好似潑皮無賴的模樣,海南天眉頭緊鎖,他剛要再說什麼,一個蒼老之聲從旁傳來。
“竟敢在我井家行凶,是當我井家無人嗎?”隨著這個聲音響徹場中,眾人紛紛轉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名佝僂老者。
老者看起來八十多歲,頭發花白一身灰色長衫。
看到老者出現,地上幾名井家子弟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紛紛開始哭訴。
“井佃老祖,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是啊!我們剛才從這裡經過,就被他們駕車撞倒,您看我這腿都斷了!”
“還請井佃老祖為我們做主!”
井佃看了眼自家幾人,臉色陰沉如水。他慢慢轉頭,目光看向了馬車的車廂。
“你們撞了我井家的人,就打算在車內當縮頭烏龜嗎?”
得知這老者竟是井家老祖,海南天幾人對視了一眼,知道想離開井家恐怕有些困難了。
海南天猶豫了一下,率先從馬車內走出。他站在車廂旁,對著井佃拱了拱手。
“這位老祖,以我們馬車的車速根本不可能把這幾位撞倒,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還請您明鑒。”
井佃聞言,直接冷哼一聲。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我井家子弟故意為難你們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甚至用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了一下地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