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一次戰鬥的間隙,其中一個將領如同獵豹般衝向了阮芷薇,眼中閃爍著凶狠與決絕。然而,顧清萱眼疾手快,她一邊抵擋著蟻人的攻擊,一邊留意著阮芷薇的安危。
當她看到有人企圖傷害阮芷薇時,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她迅速凝聚起體內神秘的力量,抬手間,一道璀璨的藍色光柱從她掌心激射而出,瞬間將那企圖偷襲的將領凍結成了冰雕,定格在了時間的長河中。
這一幕,如同靜止的畫麵,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對麵的將領們瞪大了眼睛,指著被冰封的同僚,嘴唇顫抖,卻發不出聲音,震驚與恐懼在他們眼中交織。
士兵們更是被這超乎想象的力量嚇得麵如土色,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匪夷所思的場景,恐懼像瘟疫般在軍中蔓延。
雲裳率先從震驚中恢複,她冷靜地環顧四周,高聲說道“你們這些人還不下跪來拜見神仙?你們是想乾什麼?”她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阮芷薇也適時接過話頭“她說的沒錯,我手上的這個東西便是證據。若不是它,你們的人怎麼可能毫無聲息地倒下?”她的話語,如同鐵錘般敲擊在在場每個人的心頭。
然而,領頭的將軍並不甘心就此屈服,他暴跳如雷,怒吼道“彆聽他們的鬼話!她們不是神,她們是鬼,是妖孽!我們要殺了她們,不能讓她們為禍人間!”
他的話語充滿了狂熱與偏執。但就在他話音剛落,準備再次發難之際,顧清萱再度揮動手臂,一道藍色的光芒再次綻放,這次,將軍也被凍結在了原地,如同一座沉默的冰雕,成為戰場上最令人震撼的景象之一。
那一刻,仿佛時間都為之凝固,一個將領的眼中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芒,他直接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著說道“小人,小人見過神仙!”
他的話語如同漣漪,迅速在人群中擴散,其他士兵也紛紛反應過來,跪地高呼“神仙顯靈,請求神仙放我們一命。”
顧清萱,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恢複了平靜。她知道,此刻,她的一言一行,都承載著無儘的重量。“想要我饒了你們,可以啊,但你們得拿出些誠意。”她的聲音,如同冬日裡的一縷陽光,既溫暖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將領們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希望的火花。其中一位,那位最先跪下的將領,再次開口“將軍身上有一個令牌,我們都是聽令牌行事,隻不過他現在已經變成冰雕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哀求,希望顧清萱能理解他們的處境。
顧清萱點了點頭,她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我知道了。”她輕聲說道,然後,她輕輕一揮手,身體表麵的冰層如同春日裡的冰雪,瞬間融化,但她身體內部,如血液、骨頭等部分,依舊被凍結。這一刻,她仿佛是冰與火的結合體,既有冰雪的冷靜,也有烈焰的熾熱。
將領們見狀,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動。其中一人,福至心靈,瞬間領悟到了顧清萱的意圖。他毫不猶豫地撲向了那位冰雕將軍的身體,從他的屍體中找到了那枚令牌,跪著,恭敬地遞交到了顧清萱的身前。
顧清萱將令牌握在手中,那一刻,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智慧的光芒。
顧清萱將令牌握在手中,感受到了其上殘留的寒冷與將軍殘留的氣息,眼神中閃過一絲了然。她知道,這令牌不僅僅是權力的象征,更是控製這群人的關鍵。她緩緩站起身,環視四周,那些跪地求饒的將領和士兵們眼中滿是敬畏與恐懼,仿佛她是降臨人間的神明。
“你們既然認我為仙,那便要聽從仙的吩咐。”顧清萱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了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她繼續說道“我饒你們一命,但從此後,你們必須棄惡從善,再不許濫殺無辜,否則,即便我饒了你們,天道也饒不了你們。”
聽到顧清萱的話,那些將領們如獲大赦,連連點頭,發誓今後定會改過自新,不敢再為非作歹。他們深知,顧清萱這樣的存在,是他們無法抗衡的,與其做無謂的抵抗,不如順應天命,或許還能獲得一線生機。
雲裳和阮芷薇見狀,也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她們知道,顧清萱的威懾力已經足夠,無需再有暴力相向。阮芷薇手中的槍械被她輕輕放下,仿佛失去了之前的殺氣,隻留下了一股沉寂的力量。
顧清萱隨後將令牌高高舉起,讓所有人都能看到,她說道“這令牌,將由我暫時保管,作為你們改過自新的見證。”她的話語如同一道聖旨,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神聖的約束力。
隨著令牌的高舉,那些跪地的將領們紛紛起身,他們知道,自己已經得到了一次重生的機會。
在這片曾經彌漫著緊張與殺伐之氣的土地上,隨著戰鬥的落幕,空氣似乎也變得緩和了許多。顧清萱、雲裳與阮芷薇三人與剩下的六位將領形成了一種奇特的對峙,但氣氛已經不再劍拔弩張,而是充滿了探尋與對話的意味。
阮芷薇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直視著眼前的將領們,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你們知道,之前你們效忠的,究竟是誰嗎?”這問題如同石子投入湖麵,引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其中一個將領聞言,不禁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與困惑“不知道。我們一般隻聽從將軍的命令,對於效忠的對象,我們並不十分清楚。將軍……哦,不,那逆賊或許知道真相,但他現在已經化為了冰雕,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阮芷薇聽罷,眼中閃過一抹了然,她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她明白,在這樣的權力結構中,底層的士兵和將領往往隻是執行者,對於更上層的政治鬥爭知之甚少。
雲裳隨即接過了話頭,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你們不知道效忠的對象很正常,畢竟你們隻是執行者。但至少,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有多少人總應該心裡有數吧?”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似乎在引導著對方思考自身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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