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感覺彌漫,夢境混沌,齊衡拚了命的掙紮想要醒來。
可前路就像蒙了層層亮光,觸不到儘頭。
齊衡麵色煞白,熟悉的感覺讓他清楚意識到發生什麼。
混蛋啊!是誰?!
終於,在不知第多少次快感來臨後,齊衡掙脫亮光,硬生生驚醒。
全身都像被從水裡撈出來,淌了一身的汗。
眼前白光明明滅滅,劇烈的光能量從緊抱住齊衡的男人體內源源不斷傳輸進齊衡身體。
洗經伐髓的同時也被那濃濃的光能量束縛。
繁雜的十字架圖案自齊衡腹部顯現,閃爍幾息又消失不見。
當齊衡看清抱住他的家夥,大腦宕機。
“阿…阿舍?”語氣不可置信“怎麼是你?”
手下意識附上阿舍麵頰確認著什麼,心情極度複雜。
被觸碰,阿舍既忐忑又愉悅的眯起眼,蹭蹭“叔…你醒了。”
阿舍對自己乾這種事,齊衡完全有立場將他趕出光明神殿。
如果沒有係統,他會想也不想的這麼做。
可原主人設死死攥住齊衡理智,讓他在這本不該有任何猶豫的情況下產生了猶豫。
如果是原主,會怎麼做?會忍耐吧,至少在得到光明神格之前。
一切的一切,在神格麵前都得讓道,原主的目的是讓光明神人間體徹底對他放棄警惕,所以這種時刻也會隱忍吧?
他會想再忍忍,等我得到神格就狠狠報複回去!
齊衡閉眼,咬牙輕呼口氣。
清醒也沒有抵抗的齊衡令阿舍驚喜,他雙手捧住男人麵頰,越發虔誠的親吻
“我愛你…叔。”
身體像海麵上的一葉扁舟,隨著暴風騰空搖擺,隨時有被摧折的危險。
齊衡頭次意識到,自己是個為任務可以無條件放棄尊嚴底線的家夥。
哦對,他何時有過底線?又何時有過尊嚴?
翻遍原主記憶和世界劇情,齊衡再三查找光明神人間體阿舍有沒有也對原主乾過這檔子事情。
結果是沒有,原主暴露前,與阿舍是十分單純的老師學生關係。
在原主的有意縱容下,二人彼此的相處極為融洽,父母死亡後,阿舍一度把原主當成過最信任的長輩。
原主甚至給阿舍介紹自己親戚家的侄女。
他們之間又怎可能有所謂曖昧?
齊衡想不通,自己究竟哪一步走錯,導致本該滿心尋找父母弟弟的氣運之子對他這個老師產生不可言說的齷蹉心思。
“叔走神了,為什麼走神?”阿舍麵頰在齊衡脖頸蹭蹭。
不夠遠遠不夠…還想要更多…
齊衡未回答,隻迷茫望著天花板。
腦子亂哄哄胡亂思考著什麼。
為係統做任務,還要體驗這種‘折磨’?
彆的任務者呢?彆的任務者也會經曆這些嗎?每個世界都要被迫承受?
齊衡忽然很想見見其他任務者,問清楚。
他或許是需要一個理由。
如果這是做任務必須付出的代價,齊衡會放棄他可笑的尊嚴無條件接受。
任務不能失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