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各種菜肴上桌時,曹玉海說,“來來來,張阿姨,小青,咱們開吃,”
嗯,小丫頭挺直了小身子,端起飯碗,拿著筷子舉起小手,“三哥,我要吃紅燒肉,”
曹雨海說,“好、三哥給你夾,”當時夾起一塊肥瘦相間的肉塊,到小丫頭的碗裡……,看見小家夥吃得滿嘴流油,眼睛笑成了月牙,自己都忘記吃了,
“三哥,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大妹和二妹也嚷嚷嚷著……。
曹雨海道,“讓大哥、二哥管你們……,”
曹雨海沒有注意到張阿姨、何誌武、江峰看他的眼神,否則非得社死當場不可,不就是照顧一下小蘿莉嗎,用得著這個眼神嗎?可他忘記了這是60年代,不是21世紀,真好吃,當何誌武把最後一點菜湯也用饅頭蘸著吃完後,不好意思地發出了感慨,誌武以後到縣上有什麼事可以找江峰,
何誌武“好的小海,不,三哥,”
江峰回答道,“三哥我知道了。”一家人吃飽喝足後,曹海把張靜母子三人送到羅家,
又對江峰說,“年前我就不過來了,過2天把貨物分出點,送來,算是年禮交給張阿姨就行,”
張阿姨說,“小海,你太客氣了,”
“沒事兒,對了小青,你還有什麼想要的嗎,以後三哥不在,你要什麼,等江峰來時找他就行,真的嗎,三哥,”
江峰說,“真的小青,隻要有賣的,就能給你買到,”
“那太好了,”
“好什麼好,小青不能有過分的要求,小海不能再這樣慣著她了?”
“張阿姨沒什麼,”張阿姨……,
在回家的路上,每個人說說笑笑,都說飯店的菜太好吃了,計劃著什麼時間再來吃一次,最後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曹雨海,曹雨海……。
這個冬天還是沒下幾場雪,北風呼呼地刮,天氣乾冷乾冷的,曹雨海年前去了一趟二姑家,送去了年貨,又去了油屯汪叔家送上了年貨,並承諾年後去他家玩,回來路過張靜娘家時也送上點細糧和肉類,就再也沒有出去了。
時不時地在空間裡忙碌和鍛煉身體,自從縣城回來後,大妹二妹就對縣城飯店的菜念念不忘,紛紛央求曹雨海給他們在家裡做……,曹雨海被纏得沒辦法又化身大廚,每天都想辦法做些好吃的,還有後世一些東山省的菜品,可把一家人吃爽了,尤其是3個小姑娘吃得小臉都肉嘟嘟的,
曹雨蘭更是驚歎,“老三以前我咋不知道你能做這麼多好吃的呢?”
曹雨海說,“你才幾歲就敢說,以前以後的,隻要我做好吃的就叫上你,”二大媽也笑盈盈地看著曹雨蘭,她無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場婚變,本以為會墜入地獄,沒想到步入了天堂,不由得感歎,人生際遇無常……
也許是大廚作慣了,年前幾天曹雨海是煎炒膨炸準備了好多食材,空間裡的東西能拿出來的都拿出來了,尤其是水果,曹雨海拿出拳頭大小的桃子,紅彤彤的李子,還有歐李,梨子,一家人都石化了,咬上一口真甜……
1961年2月14日,除夕早晨,一家人隨意吃點飯之後,曹雨海就給大家分配工作,二大爺去公社上班,中午才能回來,爸爸大哥去把2家的院子打掃乾淨,二大媽和媽媽帶著大妹二妹和曹雨蘭幫忙。曹雨海主廚,曹雨江幫廚,曹玉蘭燒火,分配完畢,開工……。
“二哥,先把裡脊肉切成寸丁,把帶魚上糊糊,蘭姐火再大點,蘭姐火再小點,”
中午二大爺下班後,曹雨海煎炒烹炸……,做了12道菜,大家早就流口水了,等到二大爺回來後,催促著快點開飯,結果一桌子好菜除了做飯的三人外,其他人都大快朵頤,曹雨海,曹雨江,曹雨蘭相互對視一眼。決心明年再也不下廚了,肚子大部分吃的都是油煙,哪還吃得下好菜啊。吃完年夜飯後,曹雨蘭,曹雨芹,曹雨春三人開始玩嘎拉哈,曹雨河和曹雨江、曹雨海在屋子裡玩彈彈珠,大人們在一旁嘮嗑……,2個小的在炕上爬來爬去,並不時地給曹玉蘭他們幾個小丫頭搗亂……,
晚上吃完餃子,曹雨海自告奮勇地為2家都點上了長壽燈,連廂房都點上了燈,
然後又在大哥的帶領下拿出燈籠去街上玩耍,天寒地凍的也擋不住孩子們對過年的熱情,
大年初二,二姑回娘家,幾年來,曹雨海已經與3個表哥很親近了,年後大表哥已經18歲了,在這個時代也該到說親的年紀,看見二姑與二大媽媽在談論大表哥的婚事,幾年來,隨著二姑家條件的變化,媽媽也漸漸地改變對二姑的態度。加上今年有二大媽的加入,所以看起來3個人相處還很和諧。
曹雨海說,“大表哥你今年夏天畢業後是想考初中呢,還是想乾點彆的,”
“我也考不上初中,隻能回家上工。”
曹雨海道,“我在縣上有個朋友,讓他幫忙打聽一下,給你在工廠找個臨時工乾乾,你覺得行不行?”
大表哥瞪大眼睛說,“有這好事嗎,如果真的能當工人,那可太好了,我當然願意了,可是那得花費不少錢吧,我們家裡恐怕拿不出來那麼多錢糧的,”
“這個你就彆管了,到時候畢業後,你來找我就行。”看著大表哥激動的樣子,曹雨海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讓他放心。
中午,還是由曹雨海掌勺,十幾個人飽餐一頓,在這個年頭吃飽飯都是奢侈,彆說吃好飯了,飯後大表哥和二姑說了工作的事情,
二姑道,“老三這事真能辦,你可彆糊弄二姑,”
曹雨江道“二姑你不知道老三在縣上可威風了,我們前一陣子在國營飯店……,”可是剛說到這感覺到不對,臨時改口道,“在那裡遇見了在縣上有本事的人,對老三可客氣了,老三現在在縣上吃得開,相信他的話肯定沒錯,”
大人們聽完也不管真假齊齊望向曹雨海,曹雨海知道不說點啥是不行了,隻好接上二哥的話說。“嗯,有很大機會能讓大表哥去工廠當工人,”小孩們是高興壞了,大家都知道當工人好,至於怎麼好,不知道,就希望自己長大後也能當上光榮的工人就行,大人們卻沒那麼天真,隻是半信半疑,曹雨海又不在乎他們的眼神,自己該乾啥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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