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文雪仙子的消息隻有這些了,我這還有今年紫霞拍賣大會的獨家消息,道友想不想聽,隻需三十靈石”
許多煉氣修士在梁國邊境獵殺了陰鬼和僵屍,采到了一些帶陰冥屬性的靈藥。
紫霞宗也派出修士參與其中。
正準備在十天後,來次盛大的拍賣,當作今年下半年的一次盛會,已經為拍賣造勢宣傳了一段日子。
作為經營風謀的商家,自然不想放過這賺錢的機會。
“不用!”
這老頭的鋪子如此破落,他能有什麼獨家消息,楚河負手而去,老頭舍不得賺錢機會,賣力吆喝。
“道友,考慮一下吧,第二單半價!”
回到紫霞客棧的獨棟院內,楚河坐在靠背藤椅上,輕輕按壓著眉心,盤算著以後修行計劃。
沉思間,院子外傳來侍者傳音。
“前輩,我家老祖有空,前輩可有意前往一敘”
楚河思索一下,反正都已經花了一百靈石,閒著無事,去見下梅懋紳也好!
出了院子,跟著侍者,進入另一間大院。
前麵是長長的走廊,侍者提醒楚河,他有半炷香的功夫可以向老祖谘詢各類問題。
兩人穿過秋雨打濕的長廊,進入一間幽靜的小院。
梅懋紳變化不大,頭還是蹭亮,一根毛都沒有,一身華服,坐在太師椅上。
有個俏麗的狐女,正在給他捶腿。
文家衰敗,元氣大傷。
梅懋紳是紫霞宗築基長老之一,知道文家衰敗的部分真相。
因為文雪從內應處獲得【火鸞經】卻並沒有返宗,她拿著【火鸞經】不知所蹤,此事引得老祖震怒。
老祖不僅失去了火鸞經,還失去了文雪這個女弟子。
梅懋紳也曾猜測過,坊間傳言文雪修煉的功法特殊,是老祖預備的爐鼎,這事極可能是真。
文資政聽到文雪得手火鸞經卻不回宗後,驚到走火入魔,直接嚇死。
老祖更恨不得親手滅了整個文家,隻是權衡再三後,才沒抹滅文家,改把文家弟子派往前線。
借此逼迫文雪出來。
誰知,文雪此女,這幾年是鐵了心不露麵,不知躲到哪裡去修煉【火鸞經】了,根本不管文家弟子的死活。
宗門和文雪一起較勁,看誰先忍不住。
結果時間越久,文家弟子死傷越多,紫霞宗發現文雪出來的可能性越小。
隻要文雪沒有修至金丹,那文家剩下來的弟子在紫霞宗便沒有再崛起的可能。
梅懋紳在文家衰敗中受益最大,全盤接受了文家的產業。
梅氏家族裡去年又出了一個築基修士,梅懋紳心裡十分自得飄然,在家族內部,自稱為老祖。
“老祖,陽道友到了”
“在下,陽介臣,拜見梅道友”
楚河上次同文雪戲言自己叫陽破天。
他不清楚文雪有沒有把陽破天這名字,跟紫霞宗修士提起,所以他沒敢說陽破天的假名,怕引來不必要麻煩。
傍晚秋雨停歇之後,天邊夕陽穿過雲隙,再透過院中茂密槐樹的樹葉縫隙,灑落下來,留下斑駁的影子。
梅懋紳眯起眼眸。
眼神如蜻蜓點水一般,在楚河身上一掠而過,看了一眼後,重新閉上眼。
“陽道友是吧,你自個坐,你可以問三個問題”
梅懋紳大模大樣說道,他複刻了文家以前的風格,一邊說話,人閉著眼,手摸到了狐女滑嫩的臉上,接著伸進了狐女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