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是春風閣的仙子,好漂亮啊!”
那輛花車上,有個女子明眸皓齒,膚白勝雪,身姿窈窕,懷裡抱著一柄兩尺長的晶瑩玉劍。
“那個醉花樓的才美”
另一輛花車上,有個穿著薄紗紫裙的少女,身姿同樣優美,手持一柄團扇,輕輕搖動。
“不,不,春風閣和醉花樓,隻能說是春花秋月,各有風格,這兩個仙子不算最美,豔仙館的才最迷人。
關鍵是,你看她穿得好騷!
老夫我多年前練功傷了腎脈,患了筋痿之症,找過醫師,試過【通脈玄針】之術,又服用過【亢陽丹】都沒作用。
今天我瞧見了她,竟然重新煥發生機活力”
一個糟老頭指著自己高高翹起的袍子興奮叫道。
春風閣,醉花樓,這兩個青樓,走的是清純路線。
挑選出的自家最漂亮的女修,均是打扮得體,宛如清純仙子,從外麵看不出絲毫風塵氣,因為其本身就是還沒破瓜的處子。
倘若有這姿色,又出生在大型修仙世家,必定受寵,再差也是聯姻工具,絕對不會淪落風塵。
豔仙館的風格則明顯不一樣,人家直指青樓的本質核心,走的是極致誘惑的路線。
豔仙館的花車呈香榻狀,由八個青春少女抬著,上麵有位絕色女修,她臉上帶著黑紗,眸子下的俏臉,被半透的黑紗遮住。
光腿,赤腳!
在不停舞動,儘情展示各種體型身體柔美的舞姿。
整個人,顯得極為妖嬈美豔。
她粉白玉足上綁著銀色腳鏈,一根根腳趾似玉般反著光,吸引著許多男人的眼睛。
分片式的長裙,讓她在舞動時,一雙長腿時隱時顯。
更刺激的是,能被人偶然瞧見她裙內,僅穿著一片僅有童子巴掌大的褻褲,堪堪遮住羞處。
纖腰則完全裸露在外,素肌勝雪,上麵僅穿有吊墜著珍珠的黑色抹胸。
諸多青樓,也有青樓走誘惑風格,但跟起這豔仙館的女修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個檔次。
“不愧是豔仙館”
“還得是豔仙館”
“我聽說豔仙館的老板,是來自雲渺州的合歡宗,術業有專攻,舞槍弄棒的還得人家在行,咱們本地的女修比不了”
“嗯,就是,咱們男人,這一生要是能夠娶一個合歡宗的仙子,那便不枉此生”
一群好色的男人,興奮談論著,看得出來,他們對合歡宗女修很向往,連許多女修都看得興致勃勃。
食色性也,這是人之本能。
禦獸宗把金虹城多家青樓舉辦花魁大賽,視為一場平常的商業活動,既不扶持,也不打壓。
這是一場盛會,除了滿足人的需要,還衍生影響到其它行業。
最直接的有製衣坊,每年都會流行最新款女式法裙,就受這大賽影響。
今年豔仙館這多片開衩式的長裙,想必也將盛行。
不過女修買了,肯定不敢穿在大街上走,隻在房中,供自家夫君欣賞,要在大街上這麼穿,還是需要一定膽量和勇氣的。
“讓一讓!”
街頭人多得接踵摩肩,有人拿著一柄短短玉扇,輕輕點了下楚河後背。
楚河一扭頭,瞬間微微失了神。
他看到叫自己讓路的是個少年,這人頭戴玉冠,身穿雪白錦袍,細柳眉,丹鳳眼,眸如晨星,腰頗細,似細柳扶風。
與楚河的清秀不同,此人是清秀中有股道不儘的俊俏味道,還帶著一股脂粉氣。
早就聽說過,有些世家弟子,不愛紅妝愛玩槍,喜歡養欒童,有龍陽之好。
但這臉很熟悉,好似在哪見過。
楚河目光從這人臉上落到她胸前,一看其微微鼓起的峰巒,楚河愣了下,明白過來,這是女扮男裝。
是那雪衣女,楚河剛剛差點以為,這是個極品的兔兒爺。
上次跟她有過一麵之緣,隻是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此女雖然極美,但楚河覺得她有點莫名其妙,上次出門,她,硬說楚河跟蹤她。
她還八卦問馮琳是不是楚河的女人,並且在交談中,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貶低馮琳,借機貶低楚河的品味和眼光。
那天楚河給她來了句稍稍葷了一點的話,就把她給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