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鴻客很快親自來絕品閣取雪箭草,還買了一枚極品刺穴丹。
雪箭草和極品刺穴丹,都是楚河從儲物袋裡取出給他的,特地言稱,這些丹藥不多,若非有交情,概不外賣。
這些都是生意人的手段,半真半假的聽著就行。
要說完全是真,那是有假的,彆人給的利益足夠多,楚河也賣,要說完全是假的,那也有一定成份是真的。
當下的楚河,還不敢放肆地敞開二階極品靈丹往外賣,若賣得太多,影響了城中大商家的利益,或者引起了禦獸宗高度的重視反而不美。
所以,築基境二階丹藥中,那些極難煉製,有特殊作用的丹藥,楚河控製著出售的數量,這些都不擺在貨架上。
了結魯鴻客的事情後,楚河找到間個負責洞府租賃的牙行,提出對洞府的要求,靈氣質量不需要太好,一般就可以,不需要洞府裡有靈眼,但空間要夠大。
最好環境幽靜些,價格得適中。
楚河修煉,靠的是吸納上品靈石和服用極品丹藥,所以對洞府品質要求不高。
既然這類洞府沒有高品質的靈眼,如果價格還貴的話,那就顯得楚河人傻錢多。
玉溪坊內,能達到這些要求,並處在空閒狀態的暫時沒有,需要等待幾天,由牙行的修士去調劑詢問。
過了兩天。
這天,夏日晴空驟變,天空下起一陣暴雨。
傾盆大雨,衝刷著金虹城的每個角落,雷聲轟鳴,電光閃爍,天地間充滿了磅礴與不羈的力量。
“楚前輩,妾身幫您聯絡到了一間大院,就在玉溪坊,正符合你的要求”
暴雨雖大,仍阻止不了人,畢竟下的隻是普通的雨,不是絕地天災類的冰雨,毒雨,瘴雨!
楚河出了絕品閣,應約到了玉溪坊一處街尾。
這裡連丁級的小商鋪都沒有,在一片朦朧的水霧中,一丈寬的青石板路兩旁,兩排翠竹在風雨中亂搖,有點不堪重負的樣子。
侍女領著楚河到了一處隱於翠竹旁邊的深院前,院子的門楣上掛著一塊古樸的木匾。
上麵用行雲流水般的筆跡刻著“幽蘭小築”四字,透出一股不染塵埃的雅致。
“楚前輩,這裡以前是個修習琴道仙子前輩獨自一人租下的洞府,她早就興起四處遊曆之心,我詢問了她,她就提前退租了”
牙行的煉氣境侍女,在前一邊介紹,一邊推開半掩的木門,雨霧中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
院中,各色花卉在狂風驟雨中掙紮,牡丹花瓣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卻依然倔強地挺立;
蘭花在風雨中更顯清雅,雖搖搖欲墜,香氣卻愈發濃鬱;
茉莉花朵小巧,緊緊依偎在綠葉間,雖被雨水衝刷得潔白無瑕,卻也顯得更加堅韌不屈。
看得出來,之前居住在這的那位築基女修,花費了不少心思在打理這些花草。
這些經過靈氣洗禮的花草,生機比尋常花草要強得多,否則早就被雨打風吹給摧殘。
想想倘若是平時,院中各色花卉爭奇鬥豔。
牡丹嬌豔欲滴,蘭花清雅幽香,茉莉潔白如雪,諸多花草,定為這幽靜的小院增添了不少生機與雅致。
這環境中,再有個漂亮女修,在這花草間撫琴,那應該是幅極美的畫卷。
不過,楚河不是懂得欣賞的那類雅客,滿院的花草,在他眼裡全是垃圾,遠不如造化仙葫藥園空間裡的一株靈藥。
薛芸會使槍,她在絕品閣二樓的閨房裡有架琴,但從沒聽她彈過。
馮琳更是專心看她戲劇,也不是個吟風弄月,喜歡音律,喜歡花草的女人。
楚河之前有個女人趙凝香倒是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
轉眼已經跟她彆過有十幾年了,憑她的資質應該沒多大機會進階築基,保不準現在已經成為人妻人母了。
彼之蜜糖,吾之垃圾。
養這些沒用的花花草草乾什麼,浪費時間,有這工夫不如多吐納修練一會。
“把這些全都給我清理了”
“啊!”
青衣侍女一怔,她本來還想誇一誇滿院的花草,因為這院子的靈氣等級很差,除了幽靜和一院的花草,還真不好誇彆的。
“前輩不要,那妾身將這些花草都收走了”
此女喜歡這些楚河看著沒用的花花草草,一愣之後,連忙欣喜地撿收這些花草。
在了解了租金後,楚河租下了這間大院,清空花草後院中有二十多丈寬,比起望月湖旁的洞府要翻個倍。
比起逼仄的絕品閣二樓,更是寬敞得多,足夠薛芸在院中練槍法。
至於楚河要修煉劍訣,他準備在城中找間武館,在武館的修煉場中修煉。
武館除了帶禁製的修煉場,有的還戰鬥傀儡陪練,付得起靈石的話,還可以請人指導實戰。
次日,楚河把望月湖洞府退了,搬進了這間所謂的幽蘭小築。
薛芸和馮琳被安排在一左一右兩間偏屋內。
三人各添置了些家具,楚河再買了套陣法,加強絕品閣的守護,以免晚上店內無人,闖入了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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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金虹城中有巡邏執法的築基修士,還有金丹修士坐鎮。
這繁華的坊市,商業環境已經極為成熟,很久沒有出現過,店鋪被攻擊的事情。
但絕品閣裡都是極品靈丹和珍稀靈草,也得預防那些膽大妄為之輩。
小院的正屋頗大,當中為正廳,可做會客,一間被楚河用做寢居,另一間被當作煉丹房。
煉丹房特地布置了靈禁,保證煉丹時有個絕對安靜的環境,楚河的丹道正處一階丹師和二階丹師的瓶頸處。
部分容易煉製,且他經常煉製的煉氣境丹藥,可以煉出上品丹和極品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