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這先恭喜張哥了。”我衝他拱了拱手。
“誒~還是要多虧牧老弟呀,牧老弟這次可是幫了我大忙,待我榮升大都統之時,必有重謝!”
“張哥言重了,我也有些私心不是。”
“哈哈哈,對了牧老弟,你是怎麼找到葉宸的?能不能給老哥透露一二?”
果然沒憋什麼好屁。
“我哪有什麼辦法,城防軍還是有些精乾力量的,我不過是沾了我父親的光而已。”
管他信不信,先拿老爹把他頂回去。
“明白,明白。牧老弟,那我就先告辭了。”
“張哥慢走。”
張擇走後我在公事房看著這次坤美布莊的卷宗。
原來這坤美布莊的許掌櫃早在赤騰節前的寒夜裡就被盯上了。
在寒夜時,天翊城裡出現了一種寫著叛逆言論的小布條,在民間流傳。
緝虎監一直在暗中調查,順藤摸瓜就發現了許掌櫃。
在赤騰節那天尚禾帶人組織了抓捕,其中一人被尚禾打傷,危急時刻那人掏出槍向尚禾開了槍,尚禾躲過了子彈,但讓那人逃走了。
我想了想這個人應該就是小花,赤騰節當天滿城都是歡呼聲,槍聲也隱藏在這歡呼聲中沒有人注意到。
小花也是趁著當時人多才有可能逃脫,否則以小花的身手,有槍也一定會被抓住。
我又去了甲庫隨機看了一些近幾十年的案件卷宗。
以前我一直有一個疑問,研究者們隻要小心些,隱蔽些,除了掌心雷這類能發出巨大動靜的東西,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但是在我看來緝虎監經常就能找到他們。
以前隻看了緝虎監的典籍,沒看過卷宗,總覺得看卷宗沒用。
今天看了一些卷宗才了解到,原來研究者們也一直在暗中擴大自己的影響力,甚至還在隱隱吸收著一些新鮮血液。
近一百年來,大多數案件都是研究者們在宣傳和擴大影響力的時候被發現的。隻有少部分是因為奇技淫巧那些真正的實物而被抓的。
到現在整整一百二十年,前赴後繼,悍不畏死。
晚上散衙之後回到家,小花在小院門口站著。
“少爺你回來了。”
“你在這站著乾什麼?”
因為我平時在她倆麵前都沒什麼架子,所以她倆也比較放縱,沒事的話不會站在大門口等我的。
小花用下巴指了指裡麵說:“將軍在裡麵等你。”
“什麼事?我爹看起來臉色不好?”我壓低聲音問。
“你爹每天表情都那一個樣,我看不出他心情好不好。”
“那你害怕什麼?”
“沒什麼,就是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切~”
我昂首挺胸走進屋裡。
“父親,我回來了。”
“坐。”
“父親,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了?”
“瞧您說的。”我給老爹倒了杯茶。
“你的事胡大和我說了。”
“哦。”我並不擔心,老爹能把胡大交給我,老爹應該有心理準備。我也有心理準備胡大會把那些事都告訴老爹。
“你自己的事我也不想多問,但是我要告訴你一句話。”
“父親您說。”
“有些事,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乾淨。你做的乾淨嗎?”
“應該是乾淨的。”
“應該?”
“我相信沒人可以抓住我的把柄。”我抬起頭直視老爹的目光,老爹的目光也漸漸柔和了下去。
“為父希望你不要和奇技淫巧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太多牽扯,上次打你鞭子,也是希望你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父親請放心,孩兒做的很乾淨,不會牽連到牧家。”
砰!父親一拍桌子:“你在放什麼屁?你有事和牧家有事有什麼區彆?”
聽父親這麼說,我有些感動,連忙解釋:“父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會把自己置於險地。”
“你明白就好。”父親表情有些緩和。
“來找你,主要是和你說另一件事。”
“父親您說。”
“我看你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安排你和小薇的婚事了。”
“啊?”我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要談論我和小薇的婚事了。
“啊什麼?”
“是不是太快了?還不知道小薇的意思。”
“她的意思不重要,我和她的父母已經商量好了。”
萬惡的封建社會!
“可是,強人所難不太好吧?再說我也還沒準備好。”
“小薇的意思不重要,你覺得你的意思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