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西副統領?怪不得身後跟著一群禁衛軍士兵。
但我聽說駙馬不可以做官啊,我是皇帝特許的,難道他也是?
我看了看他們,幾人臉上滿是憤怒的樣子,其實我心裡也很不爽。
但我想了想沒必要,本來我們之間也並沒有什麼矛盾,無非是紈絝子弟之間的攀比心理作怪而已。
這麼鬨下去,鬨的不可挽回,不死不休,然後再鬨到父輩那裡去,讓父輩之間再爭鬥,最後變成門第之爭和黨派之爭?
真沒那個必要。
所以我開口對他們說道:“禁衛軍西副統領又如何?我還不是想滾就滾嗎?”
說完我不理他們一群人驚愕的樣子,轉身拍了拍胡大的肩膀,走向我的馬車。
拍胡大肩膀的時候,我發現他渾身肌肉緊繃,早已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上馬車時,背後傳來沈雲雷的聲音:“回去我就告訴家妹,彆在念叨那個牧靈均了,他完全就是一個廢物,哈哈哈……”
我笑了笑,進了車廂。
其實我真不是怕他們,最大的原因還是沒必要。其次,他們人多勢眾,萬一最後真動起手來,我隻帶著胡大一人,那不是白吃虧嘛。
有了小薇的前車之鑒,我要儘最大的力量不再讓身邊的任何人因為我而受傷。
所以我認慫一次又能如何?
如果說勇氣是強者的讚歌,那麼認慫就是弱者的底氣。
……
回到將軍府後,翊陽公主找到我,問道:“夫君,你去哪了?”
“韓幫主找我有點事,之後在街上隨便轉了轉,怎麼了?”
“前一會你是不是遇到紀伯常了?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翊陽公主語氣裡有些急切,又有些擔憂。
“沒對我怎麼樣啊,為什麼這麼問?”
“紀伯常那個人,刻薄又狠毒,整天目中無人。妾聽說你倆相遇了,恐怕他免不了要對你奚落一番,妾害怕你們之間起衝突,相公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怕相公吃虧。”
“這才沒多久的事情,你從哪聽說的?”
“剛剛樞密院總旗馮業凡告訴我的。”
“哦,這樣啊,那紀伯常說話確實挺招人煩的,不過沒關係,不算什麼。”
“回頭我就告訴父皇,讓父皇警告他,對你客氣一點。”翊陽公主憤憤不平。
“彆了,這點事沒必要麻煩父皇。再說我和紀伯常也進行了坦誠的交流,對於白羽墨舌頭的去留也交換了意見,也算是一次積極、務實、富有建設性的戰略溝通。”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雖然尿不到一個壺裡,但保證不尿到對方身上。”
“……好吧。夫君,剛剛馮業凡來傳話,說父皇讓你明日參加早朝。”
“哦?父皇有沒有說為什麼突然讓我參加早朝?”
“據說明天早朝要討論的事情,和你們緝虎監有關。”
難道皇帝要對自然神教動手了?采納我的建議了?想到此,我還有點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