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
吳邪皺著眉頭,眼神防備。
黎夭夭取下呼吸管和麵鏡,呼了口氣,雙眼盯著岸上忙碌的人群,露出一抹冷笑,“裡麵有外國人,阿寧也在,應該是阿寧的老板,裘德考帶人來了。”
小花兒麵色不善,眼神裡是刺骨的寒意,“他們倒是消息靈通!”
昨天下了次水,今天就都來了,怕是一直在盯著他們。
黎夭夭明白幾人的擔憂,“不用擔心,他們拍到的,都是不重要的東西。”
黎夭夭手裡的技術不知道要領先他們多少年,區區監控,傳到裘德考的人手上時都已經被篡改過了,重要的東西,怎麼會讓裘德考這種彆有用心的人知道呢?
幾人上了昨天停在湖中央的小皮艇,慢悠悠的朝岸邊行駛。
裘德考想必是吩咐過他的下屬了,岸邊的人一看見幾人的身影,就立馬進入了帳篷。
待幾人上岸時,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外國人拄著拐杖,笑意吟吟的朝幾人走來,身後跟著穿著皮褲的阿寧和一大批人。
“吳邪先生、張先生、解家主、還有黎女士,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各位果真都是儀表堂堂,年輕有為啊!”
胖子看著裘德考,語氣不善,“少拍馬屁,哥幾個厲害還用你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裘德考身邊一個穿著夾克的女子聽了這話,怒氣衝衝,“你!”
胖子得意的笑著,看都沒看她一眼,明顯沒把她放在眼裡。
裘德考一個手勢製止了她的動作,讓她退下。
裘德考經曆的事情多,這點兒事兒還引不起他的怒意,更何況他還要用到幾人,臉上笑意盈盈的,目光和善,仿佛真是一個寬容的長輩。
裘德考做了個請的手勢,“諸位,裡麵請。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說罷,他身後的人似不經意動了動手裡的武器,目光看著幾人。
吳邪看著現在的情況,有些咬牙切齒,頗帶不滿的呼了口氣,朝裘德考假笑,“好啊,好好聊聊!”
帳篷裡。
裘德考坐在一麵,身後站著阿寧和那個穿夾克的女人,吳邪坐在他對麵,身後四人皆是雙手環胸,氣勢不凡。
裘德考“吳先生,我是裘德考,雖然和你沒見過,和你們的長輩都挺熟。
你應該在阿寧口中聽到過我,自然知道吳想要什麼。
湖下麵是什麼,我很想知道,如果你能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雖然知道黎夭夭身份似乎不凡,但裘德考還是把吳邪當做領頭羊。
畢竟從七星魯王宮到西王母宮,阿寧傳給他的消息來說,這吳邪總是有種讓人信服的魔力,讓人信任服從。
他相信隻要和吳邪談妥了,其餘人自然不會反對。
吳邪笑了,“可是我覺得我沒什麼想要的,你的條件沒有吸引力!”
裘德考循循善誘的蠱惑著,“吳先生,人活得久了,總是會知道一些彆人不知道的東西,張先生不是一直在尋找他的記憶嗎?水下的張家古樓或許可以幫到他。
你難道不想讓他記起他一直追尋的記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