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什麼?”法海沉聲道。
“哈哈,待我收服了你,將你送給她們,相信她們會很樂意與我歡愉吧!”魔天一字一句的說道,語中充滿了邪惡。
這使得法海皺起了眉頭。
他沒有想到這魔天居然有這樣的癖好。
這讓法海皺起了眉頭,他的確有過女友。
那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隻是,他早已經忘記了。
可此時被提及,他卻突然間有了一絲記憶。
“原來如此。”在恍惚間,他腦海中出現了一幕幕畫麵。
“我居然真的做過這等混賬事情。”法海心頭一跳,感覺到了恥辱。
他的確曾經做過那些荒唐事。
可惜,當時他太年輕了,才二十歲左右,血氣旺盛,精氣澎湃。
“我怎麼會這麼糊塗!”法海心中暗罵自己糊塗,他連忙穩定心緒,要摒棄雜念。
否則,他怕是會陷入癲狂之中。
“我要清醒,我要擺脫這種欲望,我不該如此。”法海努力告誡著自己,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桀桀,你是在清醒嗎?”瞧得此幕,魔天怪笑。
而後他玉簫吹動,那紫銅缽盂迎風變大,懸浮在法海的頭頂,釋放出浩瀚吞噬之力。
這讓法海眉頭深深蹙起。
呼!
最終,他咬牙,竭力抵擋魔天的音律攻伐。
可是,他隻是一個凡人,哪怕肉體強大,也難以抗衡這紫銅缽盂。
不久之後,法海頭暈眼花,感覺快要迷失了。
嗡!
也就在此時,一陣嗡鳴聲響徹九霄。
而後,一道虹光掠來,攜帶著磅礴的威壓,直接擊向了那枚紫銅缽盂。
“不好!”見得這道虹芒,魔天大驚,連忙催動紫銅缽盂抵擋。
可惜,這次法海的準備十分充足,那紫銅缽盂僅僅堅持了兩息,就爆碎了開來。
紫銅缽盂一爆,那紫氣彌漫,籠罩了整片山林,將魔天覆蓋。
隨後,那紫氣一卷,將那魔天包裹,拉扯到了山穀內。
“不,不!”魔天發出絕望的哀嚎。
而後,那紫氣一閃,將他禁錮。
至此,戰鬥結束了。
這讓附近觀戰的武者皆是一怔。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疑惑。
“剛才那似乎是一件寶貝,竟然可困住那魔族少主!”
有人猜測。
“難道是某位強者留下的禁製?”
各派長老議論紛紛,皆露出了喜色。
雖然法海獲勝了,但卻耗損極為嚴重。
甚至他的袈裟都龜裂了。
可以說,法海現在的狀態並不好。
若再遇到一些高手,必然危矣。
這讓各派長老憂慮。
“看來,我們需得幫一幫這位師兄了。”
“是啊!”頓時,各派弟子點頭。
而後他們邁步,向著法海靠近。
“你們退下。”見此,法海淡漠道。
“可是…”這些弟子遲疑道。
“沒有可是,這場決鬥,由貧僧代表西牛賀洲參加!”法海說道“這…”見此,各派弟子歎息。
“既然如此,貧僧告辭。”旋即,他們轉身離去。
他們也明白,法海不願意欠下彆人的人情。
畢竟,若是一旦欠下了人情,以後想要償還起來,就太麻煩了。
何況,這次法海是代表西牛賀洲出戰。
若是敗了,丟臉的是整個佛教。
因為,這是佛教的大劫。
若法海戰敗,那麼整個西牛賀州,恐怕將掀起一場浩劫。
這個責任,誰來擔當?
“唉!”各派長老歎息,而後搖了搖頭。
“阿彌陀佛!”法海誦經,讓自己保持理智,繼續參悟道法。
“嗬嗬,法海,我們又見麵了。”當眾人離去,那魔天咧嘴一笑。
在這裡,隻剩下魔天和法海了。
“魔天,你想乾什麼?”法海抬頭,掃視著前方的魔天,問道。
“嘿嘿,我想請你做客!”魔天怪笑道。
“做客!”聞言,法海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若被魔天抓到,那結局堪憂啊!
“怎麼,堂堂的法天禪師,難道連做客的勇氣都沒有嗎?”魔天怪笑,那眸光猩紅,如要擇人而噬。
他顯得猙獰無比,恨透了法海。
“你想做什麼?”法海眉頭緊鎖,低沉問道。
他雖然是一個和尚,但也是一個男人。。
男兒誌在四方,自然是渴望建功立業。
可惜,他生錯了時代,無法成長起來,導致他一生悲劇。
如今能夠恢複實力,自然是迫不及待。
所以,在麵對魔天這種挑釁的時候他難免激起了雄性荷爾蒙。
“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隻要你跟我回魔淵!”魔天說道。
“跟你去魔淵!”聽得此話,法海不僅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