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傾說著將白綾丟給對方,飛身而起,膝蓋就往那人麵門頂過去。
那人迅速上去前,在雲九傾的膝蓋頂在他麵門之前手中的白綾甩了出去。
明明是柔軟的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存在的材質,在他手裡卻甩得獵獵生風,那動靜比鞭子還厲害。
玄烈幾個見狀想過來支援,雲九傾見狀,冷喝一嗓子,“玩兒你們的”,撿起驛站門口立著的一根木棍就揮舞了過去。
粗糙不平的木棍飛速揮舞著將白綾纏在上麵,雲九傾用力一拽,直接將人拽到了麵前。
那人連忙做防禦狀,雲九傾卻直接拔槍,嘭的一聲,男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從旁側出現,長劍直直衝著雲九傾的胳膊砍了下去。
雲九傾反手扣下扳機,嘭的一聲,那人不可思議地低頭,看著自己胸口黑洞洞的窟窿一點點倒了下去。
而兩個人相繼倒下並沒有打消那些人搶奪手槍的念頭,就這樣一個又一個的人出現。
雲九傾逐漸意識到了什麼,“跟我玩兒葫蘆娃救爺爺呢這是,可惜我不是蛇精!”
等到下一個試圖搶奪手槍的人出現,她直接將人往驛站遠處引過去,看著對方故意露出破綻,她卻沒有開槍,而是一個手雷直接丟到了驛站西廂房的位置。
轟隆一聲巨響,那個引著她開槍的黑衣人都愣住了。
“該死!
你是故意的!”
發現雲九傾不僅早就知道了他們的意圖,還毀了他們臨時的大本營,那個黑衣人再不故意賣破綻給雲九傾,提著劍殺氣騰騰地衝到了雲九傾麵前。
雲九傾亦提著劍迎了上去,劍鋒相觸的瞬間火花四濺,雲九傾捏著劍刃繞至那人身後,手指看似隨意地撥弄了一下,那人就僵在了原地。
“我隻是不喜歡身上沾血,還真以為我不能打了?”
雲九傾嫌棄地將長劍丟開,直奔謝辭淵的馬車而去,卻不料車轅上的玄羽早就換了人。
“站住!”
穿著囚服的陌生麵孔將匕首抵在謝辭淵的脖子上,謝辭淵也是真的能演,腦袋東倒西歪的,倒真的有一副昏迷之人的樣子。
“把你手上的東西交出來,放下武器,乖乖跟我們的人走,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宴王!”
“王爺!”
玄烈幾個雖然知道謝辭淵昏迷時裝的,看到這情形也不由得慌了。
一個個緊張兮兮的看著謝辭淵,想衝上去救人。
隻是玄烈才動了一下,對方的匕首就在謝辭淵脖子上劃出了血痕,“都彆動!
誰敢妄動一步,我就捅他一刀!”
玄烈幾個聞言立刻被定在了原地。
雲九傾將那把掌心擂在手指上轉了個圈兒,“放了宴王,東西給你,彆得寸進尺。
否則……”
她指了指旁邊倒下的那幾個黑衣人,“你也可以和他們一樣嘗嘗這東西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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