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幻幻轉身要走時,薑月樓拉住了幻幻的手,囑咐道:“小心些。”
幻幻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薑月樓的意思,他們來這日照城多日,並不了解城中的情況。今日出門才發現這城中到處是修士,修為還都不低。
高手雲集的地方,必定不簡單……
人群有些擁擠,李玄策自然的牽住薑月樓的手。
“賣花環嘞,好看又不會枯萎的花環。”
李玄策看向人群後攤子,拉著薑月樓就走過去。
李玄策見到賣花環的女子,一時間竟有些怔愣。他想不到,這賣花女如此年輕貌美。
紅邀溫柔的請求:“兩位看看小女子的花環吧!”
李玄策一眼就看中了一個淡粉色的。
紅邀笑了笑,趕緊推薦,“這位公子,這個花環正好與您的心上人相配啊!”
薑月樓聽聞,頓了一頓,她抬頭看向李玄策,問:“李玄策,你喜歡我?”
薑月樓不再叫師兄,雖是相問,但女子的語氣卻異常肯定。
李玄策自顧自的將花環戴在薑月樓的頭上,他不答,隻是溫柔的看著眼前的人兒。他不問價格,拿出一顆上等的金珠放在攤位前,拉著薑月樓離開。
紅邀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溫柔的笑著,道了句沒頭沒尾的話,“倒是希望你們能一直這樣好好的。”
話落,紅邀又繼續擺起了攤。
……
薑月樓看著李玄策略些慌亂的背影,她心中已有了答案。
兩人穿過擁擠的人群,終於來到了岸邊。遠遠望去,隻見運河的中央停泊著一艘無比巨大的船隻。這艘船的甲板上竟然還搭建了一個華麗的舞台,但由於周圍的燈火比較昏暗,使得人們難以看清舞台上的具體情況。
薑月樓踮起腳尖,在李玄策的耳邊輕聲道:“有些黑。”
李玄策握緊薑月樓的手,笑著說:“待會兒就亮了。”
突然間,粉色的花瓣飄落,仿佛一場絢麗多彩的夢境。身著華美的衣裙的舞女如同仙子一般從天而降,她們輕盈地舞動著身姿,如同美麗的精靈降臨人間。
當主舞穩穩地落在舞台中央時,整艘花船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仿佛一顆璀璨的明珠。
緊接著,一陣激昂澎湃的鼓聲響起,"砰"的一聲震耳欲聾,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就在鼓聲敲響的刹那間,煙花絢爛綻放,將整個天空都染成了五彩斑斕的色彩。
人群中傳來陣陣驚叫聲,人們激動地呼喊著"是鯤,是鯤啊!"
"哇,真是太漂亮了!"
一時間,讚歎聲和歡呼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兩岸的靈火燈籠也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依次被點亮,與花船上的光芒相互輝映,形成一幅美輪美奐的畫麵。
巨大的鯤騰空而起,衝向天際。在鯤的身後,緊跟著無數的飛魚,它們一同穿越兩岸。
當鯤飛越而過時,它身上灑下點點金光,這些金色的光芒如同流星般墜落,輕輕地灑落在兩岸百姓的身上。為人們帶來祝福。
舞女們為兩岸的百姓帶來了一曲驚鴻舞,一舞落,舞無退場,船邊穿著金色衣服的船員,同時施法。
上百道金色的階梯漫延到兩岸。
薑月樓疑惑的看向李玄策。
李玄策將手上的珠子丟入金色的階梯上,拉著薑月樓走了上去,他解釋:“每年的船舞節,東家都會邀請幾百人上船觀賽。”
薑月樓文:“師兄以前來過嗎?”
“我經常來。”
“看不出來,師兄這麼愛玩。”
“我眼中的修仙就是風花雪月、快意人生。”
李玄策說完,薑月樓認同的點點頭,如果她沒有血海深仇,大概也是這樣。
薑月樓看著煙花下飛舞的魚群,忍不住伸手去碰。
卻穿過了魚的身體。
李玄策道:“這些魚都是用法術變的,是足以以假亂真的障眼法。”
薑月樓略感詫異“能將如此簡易的障眼法修煉到如此境界,這位前輩定然厲害非常。”
袁紹老遠便望見了李玄策,於是抬手招呼,並高聲喊道“玄策,薑師妹,這邊這邊。”
薑月樓聞聲尋去,疑惑道“袁紹師兄怎會在此。”
“忘了與你說,那兩個名額乃是袁紹所給,原本他給了四個名額,隻是幻幻和阿夭沒有用上。”
薑月樓問道“袁紹師兄家乃是今年船舞節的主辦方嗎?”
“不是,他是這日照城的少城主。”
薑月樓恍然大悟,“怪不得袁紹師兄那麼有錢。”
李玄策:“袁紹從驚劍宗結業以後就回來了,過幾天,他準備去九州域尋機緣。”
薑月樓:“那師兄你準備什麼時候結業?”凡驚劍宗弟子,隻要突破合體期就可從驚劍宗結業。可如今師兄已經快要突破渡劫中期了,還沒有打算結業。
李玄策:“這次和袁紹去九州域回來以後就結。”
薑月樓:“你也要去九州域。”
李玄策點頭。他望著思索的女孩,道:“九州域雖然有不少危險,可機緣不少,你想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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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月樓眼睛一亮,“想去。”
李玄策握著薑月樓的手移到手腕上,他探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這段時間就好好養傷。”
……
兩人走近,袁紹一眼就看到了兩人相握的手,他總算明白了,為什麼玄策來日照城這麼多天了都不來找他。
袁紹熱情的打招呼,“玄策,你可總算是舍得來見我了。”
薑月樓抽回自己的手,向袁紹師兄打招呼,“袁紹師兄。”
袁紹看薑月樓的氣息有些不穩,他關心的問:“師妹受傷了?”
“一點小傷,不礙事。老師兄掛懷了。”
袁紹卻懷疑了起來,氣息亂成這樣,怎麼可能是小傷。
李玄策道:“她和彆人打架了。”
“啊?”袁紹頓感意外,“師妹這樣的性子,還會和彆人打架啊!”
“不僅打,還把藏劍峰的廣場給砸了。”李玄策毫不留情的拆了薑月樓的台。雖是這樣說,李玄策的語氣中卻沒有半分責怪。
袁紹聽完,探究的看向薑月樓,饒是淡漠如她,也不禁羞愧了起來。
“行了,你再看下去,我就帶阿月回去了。”
李玄策內心:這人一直盯著他的阿月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