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薑月樓毫無情緒的答。
清楓心道:“她怎麼不按常理出牌，我準備的腹稿都用不上了。”
“那、那……”清楓糾結了半天，不知道從何說起。
“前輩可以從你是如何來到星海大陸開始說起！”
清楓聽了意外，心想，和聰明人聊天就是好啊！
“當年，星域大戰結束後沒多久，凶妖橫生，多個世界被毀滅。當時的長老會極力改變雪榆大陸的星跡走向，想避開凶妖。族中剛經曆了星域大戰，族中天驕幾乎完全隕落，老一輩還在族中管事的也沒幾個了，根本擋不住凶妖，雪榆大陸幾度淪陷。”清楓說完，竟不覺有些傷感，他想起了當年在那場大戰中犧牲的父母。
薑月樓對這些都不熟悉，族史上隻是匆匆一筆帶過，隻記載了凶妖最終被趕出雪榆大陸，其餘的一概不論。
薑月樓問:“那妖帝怎麼會被封印在這座青銅古城中？”
“這座古城說來也是個意外，本來，長老會是準備尋找天然的神器用來施展六合封印陣封印妖帝，可沒想到在尋找法器的過程中意外發現了青銅遺跡。”
“這神器就是六顆靈珠。”薑月樓接話。
“對，族中長輩發現這座青銅古城的堅硬程度比普通的青銅器強上了百倍不止不住而且是天然的聚靈陣。”
薑月樓一點就通，“所以，族中長老決定改變先前計劃，改用天青碧落陣來封印妖帝。隻要妖帝一被封印，剩下的凶妖都不足畏懼。在弄個計劃，將餘下的凶妖引出雪榆大陸，再用原本對付妖帝的那一套對付餘下的凶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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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啊！”清楓忍不住誇讚，心道:新腦袋就是好用。
薑月樓忽略清楓的誇讚，繼續分析當年的情況，“借助六顆靈珠的力量，施展六合封印術並不需要消耗多少靈力。你們將凶妖都引入星海大陸，之後再快速施展六合封印術，徹底將凶妖封印於星海大陸。”
還有一點讓她覺得不解，“既然靈珠從未離開過九州域，那神仙洲的靈脈是怎麼回事？”
薑月樓一問到這兒，清楓就皺著眉頭，“哼，說到這裡我就生氣。”
薑月樓眉輕輕上挑，起了好奇。
隻聽清楓氣鼓鼓的道:“當年說要做假靈珠的時候，他們幾個倒是積極的很，將自己的修為都化作了靈脈。”
薑月樓從這氣憤的話語中聽出了埋怨和懷念，她忽然心疼起了眼前這個像老小孩一樣的長輩，當年來之時風華正茂，如今已垂垂老矣。好友皆已離去，隻剩自己獨守一方天地。
“不過呀……”清楓語氣一變，遺憾撲麵而來，“要是能再和他們一起喝酒就好了。”
“那其他那位前輩是壽終就寢了嗎？”修為散儘倒也不至於死亡，頂多是少活個幾年。
“他們幾個啊！氣性高得很，怎麼可能會等死，有四個轉世重修了，有一個在我那醫室裡躺著呢！當年他被一個妖皇偷襲重傷，至今未醒。”清楓的語氣中帶著點讚同和驕傲。
“那個，打擾一下，咱們在這裡談論這些，妖帝不會聽見嗎？”阿夭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她忍不住提醒。
薑月樓轉頭看向天青碧落陣，“不會，被天青碧落陣鎖住就相當於與外界完全隔開，除了靈力波動，它什麼也感知不到。
可為什麼她在青銅古城裡時沒有對她出手呢？是因為那位白衣仙人嗎？還是說，她有什麼利用價值。
清楓遞給薑月樓一個冰凰花模樣的戒指，薑月樓不客氣的接下，因為她知道，這位清楓前輩給她什麼都是有回報的。
果然，下一息，清楓道:“小青蓉，我本體不能出去，我必須守著妖帝，以防出了岔子，外麵隻能交給你了。”
“好。”
清楓又交代，“神仙洲地底封印的妖皇雖然沒有妖帝那麼強。但是，它們其中任何一個單拎出來，都是能吊打你的境界，所以，千萬要小心！”
“嗯。”薑月樓還是隻回一個字，簡潔直接。
“對了，前輩你送我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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