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大了七歲的哥哥獨自一人背著他,穿過重重封鎖,背著他來到了中庸城,冰凰神宮武院院長欠了父皇一個恩情。院長救了他,封存他的記憶,重新續好的經脈。
他忘記了,他記得哥哥說:“這仇由他來報。”
哥哥說:“皇祖母為了給父皇奪皇位,設計陷害皇叔的母家,皇叔的母家滿門抄斬,珍妃被做為人彘,皇叔被送去風國做質子,整整三百年,受儘屈辱。”
……
梧桐雲之恍然大夢,他倒在薑月樓的院中,好一會兒了,他站起來,低著頭,兀自說話,“師父,我回去了。”
薑月樓將這些年來研究的武榜大會淘汰賽的賽製放進他衣袖裡。
梧桐雲之心思不在此,自然沒有察覺到。
梧桐雲之離開後,李玄策來了,他從牆頭跳下來。
“阿月,你要的消息。”
李玄策將調查結果丟給薑月樓。
薑月樓看完後合上,歎息道:“雲之,和我真像。”
薑月樓捏了捏肩膀,“這兩日都忙著研究武榜大會,一邊研究,一邊煉丹,還真是有些累。”
她目光移向李玄策,“玄策,都到該休息的時間了,你還不休息啊!”
李玄策道:“給你送消息啊!”
薑月樓細細打量他,“送個消息用得著穿這麼好看嗎?”
“因為見喜歡的人就是要穿的好看啊!”
薑月樓被他逗笑了,她笑著的時候,溫柔像春日的風。
李玄策往薑月樓手裡塞了個盒子,他神秘兮兮的說:“阿月,這裡麵的東西可是我親手為你做的,很好看。”
他抱了一下她,“你早點休息,我們明天見。”
說完人就不見了。
薑月樓轉身入房間,月山盈醒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她抱著被子的一角,烏黑色頭發散亂,金色的尾巴在外麵晃啊晃。亂晃的尾巴昭示了小姑娘此刻的不安。
她用還沒睡醒的嗓音問,“姐姐,你去哪裡了,盈盈剛才做噩夢了,不敢睡。”
小姑娘的聲音中帶著顫意。
薑月樓關上門,快步走過去。
月山盈丟掉被子,在軟軟的床上站起來,她走向薑月樓,薑月樓伸手抱住她。
月山盈抱住薑月樓的脖子低聲哭泣,姐姐,剛才我夢見有壞人要用我的尾巴做法器,我好害怕啊!”
薑月樓揮手放下簾帳,床上隻剩月山盈的尾巴散發出的金光。
她溫柔道:“盈盈不怕,姐姐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嗯。”
月山盈好了許多,薑月樓撤掉頭上發飾,抱著月山盈一起躺下,她拉過被子給月山盈蓋上。
薑月樓輕拍月山盈的背,月山盈的尾巴慢慢收了回去。
她丟了一個安神丹去香爐中,一縷白煙緩緩升起。
她抱著月山盈,小姑娘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薑月樓的眼神有些溺愛,月山盈太小了,前些年走路才穩當些,做噩夢不敢睡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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