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薑月樓穿過街道上的屍體,她拿著從城主府地下拿到的鑄劍意來到那天她來的那所劍閣拿消息。
劍閣還開著門,薑月樓走進去,前台抬頭見薑月樓,他拿出一張紙,翻麵放著。
薑月樓拿起一看,準備走之時,前台叫住她,“姑娘,上麵有人讓我把這封信給你。”
歪歪扭扭的字體,薑月樓有些不忍直視,“月樓少主,戰爭結束之後希望見你一麵,來機密院總部——墨。”
薑月樓一眼掃完,向外走去,街上正在廝殺,有的商鋪關門,有的大開著,就比如她來的這家劍閣
戰況激烈,一時間分不出勝負,薑月樓自己走自己的,她是路人,沒必要管他們內訌。
穿過街道和彎彎繞繞的小巷,薑月樓見到了那座坐落在小巷儘頭的小院,矮小的房子與周圍格格不入。
薑月樓上前敲響了那扇破爛而又矮小的門。
“誰啊!”
裡麵傳來蒼老的難聲,“咯吱”,是個老人來開了門,弓著背的老人仰頭,他看到高挑纖弱的薑月樓。
薑月樓行禮一拜,“晚輩薑月樓見過先生。”
歎了口氣,轉身進門,薑月樓進門,關上門。
走漏風的小院中,他走到已經枯敗的玉蘭花樹下,樹下有一個躺椅,慢悠悠的躺上去,“我的妻子最愛的便是玉蘭花,這是我們大婚時種下的玉蘭花樹,但自從搬到這裡以後,它就再沒開過花。”
薑月樓抬手,一縷幽綠的靈氣從她指尖飛向玉蘭花樹。
綠色的光猶如那溫暖可親的春風,隻是一縷的靈氣,玉蘭花樹便複蘇,矮小的玉蘭花樹快速生長,抽枝發芽。
小小的玉蘭花樹很快長的比小院還要高,甚至可以比肩於周圍的高樓,伸出手,去碰那馥鬱的靈氣。
玉蘭花開花落,青枝叢生。
淚濕臉頰,年邁的修士身上皆是頹廢失意,還有懷念。
薑月樓拿出被偷走的鑄劍意,劍意為一朵蓮花,這麼些年已經被玥之秘溫養得更加強大。
問道“你有酒嗎?要那種很好很好的酒。”
薑月樓在躺椅邊上變了一個石桌一壺酒,她為倒酒,“此酒名天真,少年天真意氣儘在此酒中。”
酒香已經讓陶醉不已,他的境界鬆動,但就在這種破境的關鍵時候,壓下了境界,他湊近聞了聞薑月樓的酒,他笑道“你這酒啊可當真是份大機緣。”
他調侃薑月樓,“少主,這酒不是你釀的吧!”
“前輩慧眼。”
輕柔的撫摸著手中的玉蘭花,“看都能看出來,你滿身死氣和殺氣,藏都難藏住,你這個性子是無法釀出這種酒的。”
“哎呀!真是一代堪比一代啊!”
周身都寫著滄桑,他像個日薄西山的老人,看著說句話都費力,“我給你說說我和我那個孽徒的事情吧!”
薑月樓尊敬道“晚輩洗耳恭聽。”
“三十萬年前,一個人族的打鐵少年背著夢想走出了大山,那時少年意氣風發,他發誓要成為北境最好的鑄劍師。後來他做到了,他年紀輕輕不斷鑄出名劍,他的每一把劍都有獨特的劍意,無數劍修都對他的劍心向往之。那天,來了個獨特的客人。”
三十萬年前
君黛山山腳
白衫男子彎腰撿起掉落的靈石,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