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要在普通百姓這個群體裡,打開知名度,不能光做酒樓的買賣。
你看後世的老乾媽,誰家沒吃過啊?
花青顏想做的,就是老乾媽一樣家喻戶曉的品牌,哪怕酒樓不用她的醬料,百姓們用就足夠了,至於酒樓供貨這方麵,誰愛搶誰搶!
陳青山聽花青顏的安排,花青顏讓乾啥就乾啥,沒啥好說的。
在顧家停了車,幫花青顏把罐子都搬進屋裡放好,他才回去。
花青顏收拾好東西,遲遲沒等來三個孩子的呼喚,她就推開房門,打算問問顧長鬆,結果卻看到了少兒不宜的一幕……
顧長鬆傷了一條膀子,但他閒不下來,正趁著家裡沒人,把自己脫得隻剩一條粗布褲,裸著上身在屋裡做單手俯臥撐。
隻見他身板筆直,撐著地的手臂肌肉爆起,一塊塊肌肉鼓成流暢的線條,單隻手就能撐起他健碩的身材,可見手臂力量有多強悍。
花青顏咕嚕一聲,不知是心跳,還是吞咽口水發出來的饞嘴聲。
顧長鬆太傷風敗俗了,麥色的肌膚布著一層汗水,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他的肌膚滾落,沒入地板變成了一個個‘黑點’。
他穿著的粗布褲衩子早已經被汗水浸濕,緊緊的貼在大腿肌肉上,隨意一動,都可從不同的角度,看見不一樣的東西。
“佛啊,如果我犯了罪,請多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我……”
花青顏喃喃,發出細微響動。
顧長鬆聽到了,單手俯臥撐的動作頓了頓,扭頭掃了一眼門外,粗獷野性,布滿絡腮胡的臉上透出一抹笑。
“回來了?還順利嗎?”顧長鬆不像之前那樣不自在了,他單手撐著身體站起來,隨手拿過一旁的布巾擦了擦身上的汗,閒話家常的關心著花青顏。
花青顏彆開頭,點了點,“順利,都順利,蘇掌櫃沒拖欠貨款,一次性給我結清了,送的黃豆醬,他和慕掌櫃也都很喜歡,那個,你受傷了,就先不要運動,運動會讓血液循環加快,小心傷口又湧血,還有,你先把衣服穿上。”
她走過去撿起床上的衣服,丟去給顧長鬆這個賣肉男,哦不,露肉男。
剛運動完,顧長鬆渾身上下都是汗水,他接過衣服,朝著花青顏走過去,充血的胸肌一跳一跳的,他聲線更是低沉:“熱,先不穿衣服。”
“那就去洗洗!”
花青顏假意嫌棄的捏起鼻子,“渾身臭汗,臟死了,沒洗乾淨彆靠近我,還有,你這絡腮胡,我都說幾次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刮掉?”
她說完又嘟囔:“跟逃荒的流浪漢似的。”
顧長鬆見她拉開距離,皺著眉往自己身上聞了聞,他聞不到臭味。
這是新鮮流出來的汗水,不可能這麼快變臭,但看見花青顏嫌他臭,他沒由來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嗯了聲往外走,沒受傷的左手提著一桶水,進了柴房洗漱。
農戶人家沒這麼多講究,柴房既是放柴和堆雜物的,也是拉撒和沐浴的地方,有恭桶和遮羞的簾子。
洗到一半,顧長鬆發現桶裡空了,不由歎了口氣。
他重點部位都還沒洗,隻洗了個膀子就沒水了?
還是沒受傷的時候好,入夜的時候拿上衣服,去河邊脫光跳進去,想洗多久就洗多久。
顧長鬆想了想,沙啞的聲音朝外頭喊:“花青顏,沒水了,能幫我提一桶過來嗎?放門口,你走了,我再開門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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