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黑,但差不多,屋內光線昏暗。
家裡除了孩子們在堂屋練字,沒彆人。
正是做壞事的最好時候!
顧長鬆不跟花青顏講道理,落了門閂,夫妻倆就有了獨處空間。
“夫君,你!”花青顏感覺男人火熱的大手在不斷遊移,
和那天晚上借著酒勁發瘋,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好像無師自通了。
“彆動,我輕輕的……”顧長鬆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他打算結合這幾日平白出現在枕頭底下的避火圖,好好伺候花青顏。
畢竟他們的房間平日裡沒誰會進來,卻平白無故多了好幾本避火圖,應該是花青顏自己放的,特地暗示和提醒他,她喜歡怎樣的招數。
夫妻床笫之事,做丈夫的應該多儘本分。
花青顏氣喘籲籲,軟乎乎的手穿過男人胳膊,輕輕撓著他的後背,“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要不我們緩緩……?”
她小聲嘀咕。
顧長鬆還真是餓久了,說來感覺就來感覺,口嫌體正直,說的就是他!
“都到這一步了,如何緩?放心,我學過了!”
他是男人本分技巧班的班長,會好好做的。
花青顏被他撩撥得渾身又酥又軟,手一邊往他硬邦邦的健碩胸膛滑動,一邊媚眼如絲地瞋著他。
“你去哪學的,孩子們說你這些天老是不在家,是不是偷偷去那些不正經的地方了?呀!你彆,彆掐呀,哪有你這麼掐的!”
顧長鬆帶著厚厚繭子的手,隔著衣物,哪裡是調情,分明是虐待!
下手沒輕沒重。
“我隻有你一個女人,也隻會有你一個,這是我對自己妻子的終身許諾,青顏,我要來了。”他說完這句,就沒在搭理花青顏,把她的腿往一邊撥開。
窗外晚霞漸漸暗去,屋內一片火熱,花青顏被他弄得都迷糊了,可就在千鈞一發,顧長鬆要疼她的時候,外麵傳來孩子的尖叫聲。
“你們是誰!來我家乾什麼!出去!爹爹!有壞人!”兄弟倆異口同聲!
“啊——”顧妮妮陡然大哭的聲音,將入情的夫妻二人驚醒,花青顏連忙推開男人,飛快拾取衣裳穿好跑了出去。
“怎麼了!”
花青顏跑出院子裡,飛快把三個孩子藏在身後,一抬頭就和跑到門口的黑衣人對上視線。
隔著老遠,花青顏還是被黑衣人那雙陰翳的眼睛嚇了一跳,她很清楚的看明白了黑衣人眼底的殺意,是衝著他們家來的,但更像是要引某個人出去殺!
“照顧好孩子!”
顧長鬆拿了掛在牆上的劍,直接朝著門外追了出去,身影快得跟一陣風似的。
花青顏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哪敢帶著孩子們留在家裡,萬一黑衣人有同夥,顧長鬆又不在,她豈不是被人甕中捉鱉?
她想都沒想,牽著孩子們的手追了出去,但根本找不到顧長鬆。
一直跑到村尾,竟看到鼻青臉腫站在門口的花父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