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直接道“原本隻是想要教訓一下他，但是現在我想要確認一件事。”
趙九熊疑惑道“什麼事情？”
秦凡擺了擺手“沒什麼，有些事情和你講了你也聽不懂。”
趙九熊的腦回路一直都異於常人，在聽到秦凡的這番話之後隻是憨憨一笑“我就知道在老大的心目中，一直都覺得我很單純。”
秦凡輕聲一笑“是的，你可太單純了。”
很多時候秦凡都覺得能像趙九熊這樣沒心沒肺的活著，也挺幸福的。
兩人又隨便閒聊了幾句之後，秦凡就帶著趙九熊出了門。
他想要去瘋人院看看，柳耀祖如今變成什麼樣了。
當初留著柳耀祖就是為了要讓他飽受折磨，讓他想死不能死，想活又活的痛苦。
等到秦凡來到瘋人院的時候，負責接待他們是一名中年大叔。
當初獨孤滅離開之後，特意給瘋人院重新安排一個負責人。
中年大叔立刻就認出了秦凡和趙九熊，並且熱情的把他們迎接了進來。
如今的瘋人院內冷清了許多，很多病房都空下來了沒有人住。
畢竟大多數的病人，都被秦凡接去了邊陲小鎮上。
剩下的這些人不是年紀太大，就是精神徹底錯亂的。
中年大叔將秦凡和趙九熊帶到了辦公室內，開口問道“你們怎麼會想這邊過來？是外麵待不下去了？你們是想要重新回來住嗎？”
秦凡連忙搖頭“我們就隻是回來看看，畢竟當初在這裡住了那麼久，還是有點感情的。”
中年大叔嘴角抽動了一下，他還是第一個聽到有人說對瘋人院這種鬼地方有感情的。
秦凡看了眼時間“現在這個點，病人們應該都在外麵吧？”
中年大叔道“是的。”
秦凡走到窗邊直接拉開了窗簾，在這個位置能夠清晰的看到瘋人院的活動場地。
平日間，病人們都會在特定時間內被護士們送出來曬太陽。
秦凡的目光對著下方的人群掃視了一圈，卻並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轉頭問道“院長，柳耀祖現在怎麼樣了？能不能把人帶過來，我想看看他。”
中年大叔神情微變“柳耀祖他……”
院長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
秦凡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盯著對方的臉道“沒關係，你直接說。”
中年大叔深吸一口氣道“一年前的晚上，有人潛入到瘋人院內，打傷了所有的醫生，直接就把柳耀祖給救走了。”
“什麼？”
秦凡精神猛然一震，打死他都沒有想到柳耀祖竟然會被人救走。
一年前？那應該就是自己把病人都調走之後發生的事情。
可是不應該啊，柳家的人都死光了呀，那些親戚也都鬨翻了。
誰會冒險來瘋人院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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