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玉嬌想到和荊啟山同床也沒有什麼,反正他又沒有那種能力。
……
房間在天字號,因為太貴了,所以才沒有人住的。
店小二恭敬地把他們分彆進了各自的房間,又問他們“二位客官是外地人?”
李玉嬌道“我們是從永安鎮來的。”
“喲!我們這天字號房還是頭一回招待從永安鎮來的貴客呢,二位在永安鎮定是公子夫人吧?”
“並不是,我們隻是過來看廟會,恰好城裡的客棧都住滿人了而已。”李玉嬌道。
“那你們來得正是時候,明天大年初二,有菩薩出遊呢。今天晚上還可以出去看花燈,你們永安鎮一定沒有花燈吧?”
“倒是沒有!”
“那二位可以先洗洗,晚點下去吃點東西,天一黑就可以去看花燈了,榕城的花燈絕對會令二位大飽眼福的。”
……
李玉嬌逛了一天,雙腳已經酸了。
她讓店小二幫忙提了熱水上來,然後就脫了鞋,再坐在床邊打算泡腳。
剛把雙腳泡進盆裡,這時荊啟山突然蹲到她麵前給她洗腳。
“呀,你這是做什麼?”李玉嬌想把雙腳抽出來。
荊啟山卻將她的雙腳按著,道“彆動,為夫給你洗腳!”
“不、不用了,”李玉嬌哪裡好意思,“我不習慣彆人伺候我。”
荊啟山仍按著她的雙腳“慢慢你就習慣了。”
李玉嬌……
她的雙腳被他按著,再抗拒的話,盆裡的水就要灑出來了。
索性就由著他來洗了。
她一雙玉足包裹在他那雙粗礪的大手中,顯得那麼小巧。
他不但給她擦腳,還慢慢地揉捏。
一隻手握著她的腳踝,五根手指慢慢攤開,一寸寸地按著。
李玉嬌被按得膀胱一陣收縮,仿佛腳下有一股力量正慢慢朝身體四周蔓延,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了。
他這是在撩撥!
自己明明不行,這又是何必呢?
“如果你覺得累,可以躺下去。”荊啟山灼熱的目光看向她,聲音低沉沙啞。
李玉嬌覺得不躺還好,躺下去更尷尬,便道“我不累,你、你洗快點!”
他不慌不忙地道“大夫們都說雙腳上麵的經脈穴位最多,所以洗腳是個細致活,急不得。”
“……”
揉了腳踝,又揉腳底,揉了腳底,又往小腿上麵揉按,還自顧地道“你今天走了太多路,按一下小腳也可以放鬆身子。”
按完小腿,他又一根根地揉她的腳趾,揉一下,拉一下,再轉個圈。
她隻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雙腿不禁夾得緊緊的,雙手也緊緊抓著床單,呼吸越來越快。
好想要,這是怎麼回事?
偏偏荊啟山還一直看著她,她隻能緊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正羞憤難耐的時候,春哥和江力突然開門進來了。
“嬌姐,今晚……”
春哥想問李玉嬌和荊啟山有什麼安排,然而,當他看到荊啟山正給李玉嬌洗澡的時候,他頓時就拉著江力“力哥,我們出去吧。”
古代民風保守,女子的身體不宜外露,哪怕是雙腳也不行。
江力連忙道“好,那我們等會兒再來。”
春哥問“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