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弋並未將這些人的放在眼裡。
就在這家人張口閉口都是為了打擊老婆和丈母娘的時候,就已經不配跟他們再囉嗦了。
紀雲沒想到楊柳居然敢直接說自己,正打算頂嘴,卻被紀伯年給打斷了。
“行了行了,彆吵了。”
紀伯年現在沒心思看兒女們鬥來鬥去的,外甥女的這個老公,他總覺得有些眼熟。
但又實在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他,這個小夥子,不像是普通人家的人。
罷了,現在當務之急,不是研究這名義上的外甥女兩口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的時候,關鍵是老爺子留下來的財產。
紀伯年將事先準備好的材料拿出來扔在桌上。
“大哥,老爺子現在也死了,咱們紀家的公司也不可一日無主,咱們紀家的財產也應該分一分了。”
紀伯倫有些生氣,“老二,爸爸才閉眼多久,葬禮還沒辦,你就著急分財產,有點兒太過分了吧?”
曹惠芬毅然決然,“大哥說的這是什麼話,早分晚分不都是分,不分難不成你們大房還想獨吞不成?”
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抱歉,打擾一下!”
楊柳和陸弋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了進來的三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人。
曹惠芬不滿到嘴邊的話被打斷,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這?”
紀伯年瞪了一眼自家老婆,這女人,就是太蠢了,分不清場合,不論什麼時候,張口就來。
三人中有一人開了口,“各位好,我們是紀成州老先生,生前委托的律師,這是我們的工作證,還有委托書。”
紀伯年先開了口,“你說什麼?什麼委托書?”
紀伯年心裡有個不好的預感,自己本來準備了一份遺囑,想哄老爺子簽下來的。
結果他死活不簽,轉頭還罵了自己一頓。
律師上前將委托書遞給紀伯年,“紀伯年老先生三個月前,找到我們,並委托我們在他死後幫他宣讀遺囑。”
紀伯年不可置信,“你說我爸立過遺囑?”
律師點點頭,“是的。”
“請問哪位是紀伯倫先生?”
紀伯倫站出來,“我是紀伯倫。”
律師又道,“哪位是紀伯年先生?”
曹惠芬推了推紀伯年,“這兒呢!”
紀伯年開口道,“我父親的遺囑應該是隻有我和我大哥紀伯倫吧,其他不相乾的人可以出去了。”
這話已經很明顯了,這裡都是伯紀伯年和紀伯倫的兒女,不相乾的人,指的就是紀婉柔和楊柳兩口子了。
曹惠芬也哼哼了一聲,“是啊,這是我們紀家的家事,無關人員也該走了吧了?”
紀雲,“媽,要我說,要不就直接讓姑姑一家聽聽,爺爺的遺產自然是隻會給我們和大伯一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也好好讓她們死心!”
楊柳似笑非笑的拉著紀婉柔笑道,“走吧,媽媽,這是人家的家事,跟我們沒關係。”
律師卻又開口了,“抱歉,紀老先生立的遺囑裡麵,還提到了兩位繼承人,一位是紀婉柔裡女士,另一位是紀成州老先生的外孫女,楊柳楊女士!”
“請問這兩位女士在嗎?”
曹惠芬以為自己聽錯了,聲音也提高了幾分,“你說什麼?繼承人裡麵還有紀婉柔和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