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溪哲捏著k的肩膀，“彆哭了，小小看著你呢。”
司空小小能聽懂那句話，但不明白，“再出意外”不就是“出過一次意外”的意思嗎？
可他看張溪哲，不像出過意外的樣子啊。
唐堯把紙巾盒遞過去，k擦去眼淚笑了笑，又變回了活潑可愛的大男孩。
待人情緒平複，唐堯說“我有一樁生意想跟你們談。”
“什麼生意？”張溪哲好奇問道。
“不會是治愈液吧？”k驚訝出聲。
“確實是治愈液。”唐堯跟他們說明情況，“我一直沒把藥方交出去，是因為不知道誰可信，怕交出去會暴露，會被各種使壞，到時窮人就治不起病了。”
k歪頭不解，“你相信我？”
“嗯，我信你。”唐堯點頭，“而且你很厲害，必定有自己的手段能判斷一個人的好壞。不過我有兩個要求。”
“什麼要求？”k追問。
唐堯說“一、我把我的一成利給你，彆動給窮人治病的那八成。二、隻供貨給莫氏。他們承諾除非原材料漲價，不然一輩子都不會漲價。”
k聽完，跟張溪哲對視了一眼，“好，我們答應你。”
於是當天下午，唐堯把莫斯利叫來，三方做了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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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唐堯每天不是鑽廚房，就是鑽實驗室。
司空小小都被他哥這操作搞迷糊了。
鑽廚房好理解，做菜囤著唄。
可鑽實驗室乾嘛？工作不是都交出去了嗎？
他問唐堯，唐堯“嘿嘿”笑著說“保密”。
於是他就不再問了。
隻有係統知道，是因為三皇子一直沒出現，唐堯心裡慌亂。
這一年半，唐堯沒少問係統“阿9，男主死了沒？”
係統最開始還認真回答【沒有，他是男主，沒那麼容易死。】
後麵被問得多了，它懶得回答，直接回一個“翻白眼”的表情。
再後來被問得煩了，它就不說話了。
唐堯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會這麼煩係統的。
他有種感覺，不把三皇子徹底摁住，他會遭殃。
世界記憶裡，關於男主的描述，隻要仔細琢磨，都會發現與蟲族有關。
所以唐堯猜測，三皇子是躲進了蟲族的地盤，可世界記憶裡沒有蟲族地盤的描寫，他想去找都無從下手。
他將曆年蟲族出現的地方與世界記憶裡的位置都給記錄了下來，想從中尋找規律，卻發現毫無規律可循。
每一次蟲族出現，都像是隨機選擇地點一樣。
這就十分令人費解了。
除非蟲族有n個巢穴，不然哪可能今年出現在這兒，明年出現在十萬光年以外。
它們沒事到處飛著玩不成？
還有一種匪夷所思的猜測——蟲族有蟲能開蟲洞。
這猜測著實嚇人，令唐堯惶恐不安，才總往實驗室跑。
這天，唐堯送完司空小小回到家，管家告知淩肅來找他。
他剛跑出去給人開門，就直接跑進了一個蟲洞裡。
眼角餘光看到不遠處的淩肅正驚恐地朝他跑來。
那眼神，像極了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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