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兩個人以外整層樓居然見不到一個人，隻有緊閉的門在兩邊排列，
兩位護士盯著孟枝，眼睛裡待著探究之色。
雖然但是，這個突然上來的女人真的很難不令人懷疑。
孟枝一拐，先去了廁所思考人生。
也許是上天都眷顧她，她剛走進隔間就有人出來。
她又折了一隻紙鶴，放在地下讓它撲騰翅膀飛起來跟著那人一起離開。
今天違逆這個世界的規則折了三次紙，孟枝都有點疲憊，她打了個哈欠。
紙鶴在她的肩膀上停下，她沒有發覺。
離開之人也是護士，雖然視角有點奇怪，但孟枝仍然能辨彆出那就是她親愛的護士長。
紙鶴安靜地停在她的肩膀上，隻有腦袋在不停轉動觀察四周。
護士長來到院長辦公室前，不輕不重地敲了五下門。
一個戴著眼鏡的地中海笑眯眯地開門，摟著護士長進去，紙鶴在開門前就飛下來藏在護士長的身後跟著溜了進去。
隨後孟枝操縱紙鶴停在了一張擺放花瓶的桌子上。
裡麵傳來不能描述的聲音，孟枝看著這副畫麵平靜地操控紙鶴起飛。
這種時候他們淪在欲望裡不可自拔哪會注意到一隻紙鶴。
孟枝環望這間簡潔的辦公室，原本應該潔白的牆麵上掛滿了人皮，那些人皮精致完美，隻是紙鶴不能傳遞味覺，不知道這裡是否也有那股甜膩的香氣呢。
兩人歡愉了沒多久，院長就把護士長的皮剝了下來，護士長的血肉之軀像泄氣的氣球一樣癟下來，皮剝掉後隻剩一具白骨。
他把皮掛在牆上，又取了另一張皮給白骨套上，。
套好後他取了一支裝著紅色液體的針注入人皮中，很快變了個皮的護士長又活了過來。
院長陶醉地撫摸護士長的臉笑“不愧是那群人的改造品，真是完美。”
護士長站在鏡子前摸著自己的新皮滿意地笑出聲“那可說好了，下個月我用這張皮，你還得讓我當護士長。”
院長滿口答應，護士長高興地坐在他的腿上嬌聲道“你知道嘛，那群新來的供體裡有一個還挺識相，知道送錢。”
說著她把包裡的一大袋金幣提出來放在桌上。
院長的眼睛都直了，他激動地站起來提著金幣，還拿起一個用力咬了一口。
“這麼多？！這麼多？！哈哈哈！好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
“要不把她帶上來誘騙一下，讓她把剩下的錢都交出來……咱們還愁沒有榮華富貴嗎？”
“有了這些，我們在這裡雖不說萬人之上，可也不用受那些破公司的人束縛。”護士長想到醫院裡的醫生，忌憚地翻了個白眼。
院長笑眯眯地答應了“你哪天把她帶上來，我們這麼多手段，還怕撬不開她的錢袋？”
被提到的孟枝本人陷入沉默“……”
她打開廁所的門拐了幾個彎停在院長辦公室的拐角處。
站在電梯門旁的護士本身沒什麼權利，就算懷疑也不能擅自離崗，更何況人家似乎是下一期護士長的最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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