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沉聲道“老閻,我與許大茂有仇,你也與賈家也不對付,我去叫秦淮茹,你去叫許大茂。”
閻埠貴點頭道“老易,你考慮得很周到,我現在就去叫許大茂。”
易中海不置可否的笑笑“那我也立即去叫秦淮茹!”
閻埠貴來到許大茂家,發現許大茂兩口子也正在吃早飯。
婁小娥看見閻埠貴,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淡淡道“閻埠貴,你來我家有什麼事?”
婁小娥雖然腦袋瓜不太聰明,但卻嫉惡如仇,對於閻埠貴的人品和行為很是不恥。
婁小娥是一個沒有城府的人,喜怒哀樂全寫得臉上,閻埠貴自然看出了婁小娥眼中的厭惡,略顯窘迫道
“大茂,出來一下,我找你有點事!”
婁小娥譏諷道“有什麼事不能當麵說,還要背著我說?你倆是不是又要商量著算計誰?”
閻埠貴一張老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但他又拿婁小娥沒辦法,隻得拚命向許大茂使眼色。
許大茂見狀,喝下最後一口稀飯,滿臉威嚴道“我們大老爺們有事要談,你個娘們瞎摻和什麼?”
“你們那些蠅營狗苟的事情,老娘不屑摻和,但你許大茂膽敢做什麼喪儘天良的事情,老娘立即和你離婚!”婁小娥威脅道。
許大茂訓斥道“你個娘們說什麼呢,我就和閻埠貴商量點事,怎麼就喪儘天良了?”
婁小娥譏諷道“人以群聚,物以類聚,兩個心術不正的聚在一起,還能乾出什麼好事來?”
被一個晚輩一而再再而三的諷刺,閻埠貴再沒脾氣也蹦不住了,怒聲道
“婁小娥,你說誰心術不正呢?不給你一般見識就得了,你這麼還沒完沒了?”
婁小娥冷嗤一聲“閻埠貴,你做都敢做,還怕彆人說嗎?招搖撞騙,吃拿卡要,難道不是心術不正嗎?”
閻埠貴勃然大怒道“婁小娥,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一點家教都沒有!”
婁小娥破口大罵道“老逼登,彆特麼和老娘攀關係,你姓閻,我姓婁,你算我哪門子長輩?”
“你閻埠貴就是一個道德敗壞、人品低劣的小人,還想給我當長輩,你哪來的臉麵,你覺得你配嗎?”
“你…你…”
閻埠貴被氣得話都說不清楚,轉頭看到一臉笑意的許大茂,頓時更加怒了,咬牙切齒道
“許大茂,你媳婦如此狂悖無禮,你就這樣看著?”
許大茂陰陽怪氣道“閻埠貴,你說你都四五十歲的人,怎麼還和一個小女人一般見識呢?你的涵養呢?你的心胸呢?”
許大茂其實也看不起閻埠貴,更何況婁小娥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媳婦,他總不可能去幫助一個外人欺負他媳婦吧?
聽到許大茂的擠兌,閻埠貴差點沒氣死,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許大茂和婁小娥就是蛇鼠一窩,對他沒有絲毫的尊重,巴不得將他氣死。
即便如此,閻埠貴沒有多恨許大茂兩口子,他最恨還是何雨柱。
他固執的認為,是何雨柱害得他身敗名裂,名譽掃地,如果他現在還是三大爺,還是一位人民教師,誰不尊重他?
哪會像現在這樣,是個人都敢諷刺他幾句?
他現在對傻柱的怨恨已經達到了,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
為了對付大仇人何雨柱,閻埠貴搶壓住心頭的怒火,開口道
“許大茂,看著你的麵子上,我就不和你媳婦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