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您終於來了!”
“您不知道,您再不來,我就要被人欺負到在頭上啦!”樊麗見徐洋來了,大喜之餘,撲過來哭訴說道。
徐洋看樊麗梨花帶雨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責備。
“哎呀麗麗,你看你……”
“哎,乾爹看看這個樣子,實在太難受了!”
“還有,有人膽敢欺負你,你早點兒給乾爹說啊!”
轉頭又對秦風道“我說秦風,你好歹是麗麗的男朋友,怎麼保護麗麗的?讓人都欺負頭上了?”
“你要是保護不了麗麗,我可不同意你們繼續在一起!”
“……”
秦風聽見徐洋的問話,無奈的是直抓腦門。
瑪德!
什麼叫不分青紅皂白,這特麼就是。
保護你們家麗麗,我也想啊,可我自己,也挨打了不是。
何況自己挨打的還更重。
但徐洋,這樣一個來自燕京的資本大鱷,他是得罪不起的,相反他還是巴結不及丟。
“那個,抱歉啊叔叔!”
“沒能保護好麗麗,確實是我的錯,我也不推卸責任!”
“但實際情況,我也得跟您說一下。”
“都是對方太囂張了,江晨那小子,狂到沒邊,背後一幫大佬,就連撕蔥公子,也站在他那邊。”
“……”
秦風一番解釋。
把自己描繪得和一個純潔無瑕的小白兔一樣,那責任,那鍋,則分給了江晨身上,順便把撕蔥也捎上了。
徐洋聽得臉色難看。
他本就認識撕蔥,加上撕蔥就在附近,當即質問道“撕蔥,論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叔。”
“這俗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你和我作對,這是何必呢?”
“什麼何必,我覺得挺好啊,而且我也覺得,我這麼做挺俊傑的。”撕蔥毫不客氣的反懟。
“挺好挺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