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讓你帶給我什麼話?”
向北根本不給張金蓮好臉色,後者則對他的這種態度總是置若罔聞,腆著一張臉,仿佛沒聽不見似的,繞過向北走了進去。
十分自來熟的來到灶台邊,拿起一根新炸出來的薯條放進嘴裡。
隨後……
“呸呸!燙燙燙燙燙!”
把那根薯條吐了出來,薯條不比雞柳,這玩意兒更不容易散熱,剛炸出來的不燙才怪。
“該!”向北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怎麼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即便是舌頭被燙得發麻,張金蓮還不忘撒嬌。
何雨水看她那姿態,總覺得有些彆扭,朝著向北問道
“向北哥,這是你對象?”
“雨水,你可彆瞎說,她可不是我對象!這就是一個婊子!”
向北的話一如既往的直接,心裡想什麼嘴上就說什麼,張金蓮也是老樣子,自動無視向北抨擊她的話語。
“哎呀!你就是雨水妹子呀!我是張金蓮,許大茂的未婚妻呀!這些好吃的都是你給向北做的?這都是什麼呀?真新奇,就是有點燙嘴……”
張金蓮這娘們兒的自來熟程度簡直是令人發指。
她的熱情反倒是把何雨水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拿過條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油,和張金蓮握了握手。
“許大茂的未婚妻?”
“是呀!明天你和你哥不是還要幫我們準備喜宴呢嘛?”
“哦!那看來你確實是了!”
何雨水對她的印象簡直差到了極點,在她看來,這女人穿著暴露,說話也不著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知道許大茂是看上了她哪一點,竟然願意跟這樣一個人結婚,難道是看上了她足夠騷嗎?
反正這女人何雨水是沒看上,以後都在一個院生活,她一定要告誡自己的哥哥,離她遠點。
張金蓮與何雨水簡單地攀談了兩句,再一次一步三扭地朝著向北走來。
“嘟兒,站那兒彆動,有話就說,再靠近小心我的大鞭腿!”向北是真的不想和她近距離接觸,緊忙出言警告道。
“哎呀!向大官人,你怎麼可以嚇唬奴家呢?奴家膽子小,經不起這種驚嚇,你看,我這腿都軟了,真的很需要你的懷抱!”
張金蓮單手扶額,做病嬌狀。
向北情不自禁地腳尖點地,做著大鞭腿的準備動作,張金蓮還是看得出眉眼高低的,緊忙站定在那裡捂嘴輕笑道
“我逗你玩呢!看把你嚇的,你不會真踢我吧?上次你踢了奴家的屁股,這會兒還疼呢!不說幫奴家揉揉,竟然還打算下手!
哼!我不理你了!”
張金蓮又改換了一個態度,不病嬌了,她改成傲嬌。
結果可想而知,把向北給惡心的咬緊了牙關,大腿肌肉繃緊就差上那麼一點點,他就要出腿了。
張金蓮一看,自己那兩套都不吃,於是她緊忙再一次收起了那種姿態,一本正經地說道
“是這樣的,向北,豬肉攤的老板讓我給你帶個話,他說南城崽哥想要請你喝茶,請你有空的時候給個答複!”
好在她及時撥亂反正,收斂了自己的媚態,聰明如她,這一鞭腿沒有挨上。
向北瞥了她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