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看著許母那意有所指的眼神。
向來最懂得人情世故的他緊忙站了起來,隨即訕訕一笑道
“許家嬸子,要麼我幫你把許大茂抬屋裡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許母緊忙抬手拒絕,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她最擔心的就是向北上來那股混不吝的勁。
此時屋裡是什麼情況,能讓他這個外人?瞧了去嗎?
但是向北可是遠近馳名的熱心腸,眼見著許母費勁了力氣才勉強把許大茂這個醉鬼給搭在肩上。
身為奉行著“尊老愛幼”優良傳統的好少年,向北怎麼可能忍心。
於是三步兩步走上前,幫著她把許大茂一起架了起來。
“你看你,許家嬸子,你自己都抬不動他,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許母眼見著直接拒絕沒有用,眼淚立馬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向北,就當嬸子求你,能不能彆給我添亂了?你就行行好吧!”
“行行行!好心當做驢肝肺,那您就一個人扶著他吧!”
向北順勢撒了手,但是在不經意間照著許大茂的大腿根,狠狠地掐了一把。
隻聽得醉鬼許大茂“媽呀!”一聲,竟然醒了過來。
但是機會就這一次,難得向北不摻這一腳,許母也顧不上許多,架著許大茂進了屋,鎖了門。
向北則滿臉壞笑地坐回到凳子上,等著看許家炸鍋。
許家屋內是個什麼情況,淫聲浪語不斷,也不知老許和張金蓮借著酒勁進行到了第幾輪。
許大茂經向北這一掐,十分酒勁已經去了三分,依靠在許母身上,迷迷糊糊地問道
“娘!你帶我來的這是哪?這是什麼聲音呀?”
“哎呀!大茂你喝多了,接著睡吧!”許母本想安撫完許大茂再進屋收拾那一對狗男女。
卻不曾想,拜向北那一掐所賜,這時候許大茂終於反應了過來,顧不上大腿根上的劇痛,眼睛一立,高喊一聲
“不對!這是咱家,屋裡的是我媳婦,那這聲音……”
說著他不顧許母的阻攔衝了進去。
許母也無奈地跺了跺腳跟了進去。
一場活春宮展現在二人麵前。
許母讚歎,自家這老許真是人老玩得花,什麼花樣都能玩得出。
許大茂則眼眶欲裂,指著還在那裡胡來的二人暴喝一聲
“呔!爹!金蓮,你倆這是乾什麼呢?我特麼,特麼……”
“大茂,不是我!”許父提著褲子就想往一旁跑。
張金蓮正在興頭上,借著酒勁,媚眼如絲地看了一眼許大茂,小聲音嫵媚無限,朝著他一招手。
“許郎,你也來了?要麼一起?”
“臥槽!你這是什麼話?”即便是知道張金蓮是出來賣的,這場婚姻也是受了脅迫。
她的這種行為許大茂也無法忍受,當即掄起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張金蓮的那張狐媚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