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才剛確認了關係,白玲又是公家的人,向北自然明白,不可能第一天就把對方給拿下。
身體上這種緊密的接觸讓他很受用,白玲的身材一級棒,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未免她過於反感自己,向北明白,這種接觸應該適可而止了,
言語間的調戲也不能再繼續下去。
所以接下來該乾正事了。
向北先是在白玲的耳邊吹了口熱氣,搞得白玲的耳朵瞬間紅了起來,隨即輕聲說道
“我現在把正事幫你辦咯,替你剪除掉這個禍患。”
向北說完,以一種神鬼莫測的速度衝了出去。
後麵跟蹤的那個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還沒做好任何準備,向北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隻見他頭上帶著個瓜皮帽,臉上蒙著一塊布,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在他驚愕的目光之中,向北的手猶如鐵鉗扣住了他的手腕,隨即滿是戲謔地對其說道
“我和我女朋友親熱你偷看什麼呢?看你這身裝扮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
“我……”
那人剛想開口,向北可不想給他狡辯的機會,當即一拳砸向他的麵門。
來人也不是庸手,反應也很快,適時地抬起了另一隻胳膊,想要格擋下這一擊。
隻是他明顯低估了向北的氣力,那含怒一拳他怎麼可能接得住,毫無意外,他根本格擋不開。
向北的拳頭帶著他的胳膊,直接砸在了他的麵門之上,立時間打得他鼻孔竄血。
“哼!”
那人吃疼,悶哼一聲,腦袋也因為這力道向後一仰。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
此時的蒙麵人中門大開,向北自然不會和他客氣,一記重拳再中他的胸口。
打得那人心頭一陣氣悶,佝僂著身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此時對方這姿勢再也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向北自然不會打死他,但是也想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再也不敢跟蹤自己的女朋友。
所以,向北拳腳並用,專挑身體的脆弱部位,哪裡疼打哪裡。
一時間那人不住地哀嚎起來。
“啊!疼,喂!住手,我是,我是……”
“你是特麼的誰你是?”
向北一記撩陰腿正中靶心,那挨打之人再也說不出話來,雙手捂檔,隻剩慘嚎。
……
這時候,白玲也從胡同裡走了出來,她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跟蹤自己,隻是她越走近便越覺得這人她應該認識。
雖然蒙著麵,但那身形總給她一種熟悉之感,直到她聽到了那個蒙麵人說話,她一下子想了起來。
遭了,這人怎麼會是鄭朝陽,當她高喊一聲
“向北,彆打了,他是鄭朝陽。”
的時候,已經晚了,向北都已經打完收工了。
“鄭朝陽?”
向北一臉的難以置信,隨即扯掉了那人遮擋麵部的蒙麵巾。
一張因為疼痛,略有些發紫變形的猥瑣臉龐展現在了向北的麵前。
還真是鄭朝陽。
白玲見此情況,心疼地衝了過來,把向北推到一旁,俯下身來查看鄭朝陽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