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玲從短暫的震驚之中回過來神的時候。
胡同口的戰鬥已經打響了半天,雖然賊寇也有所反抗,但是在向北的強勢鎮壓之下,他也就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哎呀!壞了!”
白玲意識到事情不好,緊忙衝了出去,隨後衝上去拉住了左右開弓,依然往賊人身上招呼著的向北。
“白玲,不是讓你在胡同裡藏著嗎?這個賊人可惡,竟然敢在胡同口賭你,肯定是覬覦你的美色,打算將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說什麼渾話呢?你看看這人是誰?”
白玲上去一把扯掉了那賊人的蒙麵巾,透過他那被揍得腫脹青紫的臉,依稀可以辨認得出,這就是郝平川。
“臥槽!郝平川?你們局裡是怎麼回事?是個男的就跟蹤你。”
向北一臉納悶兒地看著白玲,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我我……”這讓白玲怎麼說?
難道直接坦白,這都是羅局長的安排,怕你向北對我不利,這才安排了人暗中保護。
顯然這種實話她不能說,但是一時之間她也想不出什麼合理的謊言。
正當她不知所措,找不到理由應對的時候,向北突然哀歎一聲
“唉!都怪你生得太過美麗,就連身邊的同事都覬覦你的美色,看來你在這個單位不安全了呀,要不你換個女警多的地方當警察吧!”
聞聽此言,正找不到好借口的白玲長出了一口氣,雖然讓郝平川和鄭朝陽背上了汙名,但至少要好過任務完不成。
隻是眼下,白玲不想再就此事和向北討論。
眼看著那昏死在地的郝平川一陣痙攣,她有些擔心這位英勇善戰的郝隊長可彆就此嗝屁咯。
“向北,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呀?”
“誰讓他蒙著麵,挨揍也活該,不過我下手有分寸,他死不了,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過來了。”
向北用腳又踢了踢,躺屍在地毫無知覺的郝平川,隨即問道
“咱倆還像上回那樣把他送回公安局去嗎?”
“肯定的呀!他跟蹤人也算是違法,肯定要讓法律製裁他。”
白玲臉色微紅撒了個小謊。
就這樣兩人把郝平川往向北的自行車上一搭,隨後一同朝著公安局進發。
並且路上還時不時地傳出兩人的交談之音。
“對了,白玲,昨天我揍的那個鄭朝陽關起來了嗎?他可是也跟蹤你,圖謀不軌來著。”
“還沒,養傷的,不過養好了就得關起來。”
“你說你們這公安局也是的,怎麼一個兩個都跟蹤你,還都是小領導呢!幸好有我在,不然你可就慘咯,兩天兩個不同的男人,還不得禍禍死你呀!”
“瞎說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
……
就這樣,向北陪著白玲把人送去了公安局,隨後又載著白玲回到了她的住地。
然後在確認了向北離開之後,白玲又一個人跑回了公安局。
累得她呼哧帶喘,但是卻一刻也不敢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