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鄭朝陽的原因,鄭朝山和白玲也屬於是老熟人,他們倆之間見過不止一次麵,甚至還一起吃過飯。
最開始鄭朝陽,郝平川,白玲三人是黃金搭檔,從地方到四九城,三人合作一直很愉快。
而且經過長期的共同工作之後,鄭朝陽與白玲之間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
鄭朝山又是鄭朝陽的親哥,所以他們這些人相處的一直很融洽。
經過多次的接觸,鄭朝山一直以為白玲是個氣質典雅,麵冷心善,不善言談的高冷女人,和他的弟弟再合適不過。
未曾想她竟然也有如此嬌俏的一麵,看著她在那裡和向北打情罵俏,鄭朝山意識到,自己家的那個傻弟弟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唉!臭小子,沒福氣呀!”
鄭朝山搖頭輕歎,白玲見他嘴唇蠕動,卻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便疑惑問道
“朝山大哥,你說什麼?”
“沒什麼,來吧!我給他看看傷口!”鄭朝山說著扯開了蝴蝶結繃帶,隨即一臉嚴肅認真地看著傷口,不多時他得到了一個結論。
“嗯!你這個傷口很深,確實得縫針!”
“能不縫針嗎?我有點怕疼!”
向北肯定是不願意縫針的呀!家有靈液,可以使傷口快速愈合完好如初,這要是縫了針,在服用靈液之前他還得把線拆掉,所以縫針這件事對他來說實在是有些多此一舉。
他隨便找個借口想搪塞過去,未曾想鄭朝山聞言竟然眼前一亮,還不等白玲下場勸說,他竟然當即發言道
“同誌,你這個傷口必須得縫合,自然愈合不可取。”
“對,你得聽朝山大哥的,他是醫生,再說,縫針之前可以打麻藥,你放心,不疼的。”
白玲也在一旁附和,這下子向北沒有了借口,隻能無奈地點頭答應
“行吧!行吧!那就縫吧!”
向北做了妥協,本以為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順利地進行下去,卻不曾想,鄭朝山竟然說道
“抱歉了同誌,現在醫院裡缺少麻藥,所以像這種簡單的縫合是不能注射麻藥的。”
“什麼?”
向北和白玲異口同聲,自己這才剛說完怕疼,鄭朝山那邊便告訴他,沒有麻藥,隻能生縫。
若不是向北這才第一次和鄭朝山碰麵,他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家夥會不會是在那裡惡意地打擊報複自己呢!
您還真彆說!
向北的懷疑一點都沒有錯,鄭朝山就是在惡意打擊報複,他之所以會這麼做,也不為彆的,正是因為向北和白玲走得太近,他在那裡替自己的弟弟收拾情敵。
“朝山大哥,不能為向北爭取到一支麻醉劑嗎?你也知道,他剛才已經說過了自己怕疼,若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之下縫合,我怕他忍不了。”
白玲一臉的擔憂,但是很顯然她的請求無效,他越是關心向北,鄭朝山就越是不可能給他麻醉。
“白玲同誌,你也在機關上班,你應該明白,越是自己的親戚朋友,咱們就越是不能徇私……”
鄭朝山一張嘴,便把事情上升到了另一個層次,向北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是鐵了心了不給自己上麻藥。
白玲倒是還想求情,卻被向北一把拉住,隻聽得他可憐兮兮地說道
“白玲,等一下朝山大哥給我縫針肯定很疼,你也知道我怕疼,所以我能不能?”
“能不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