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計劃是保密的。
本身泰國這些勢力都不是一心,所以當唐棠把這個消息爆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炸開了。
蘇曼和禾友蘇他們對著阿吉布怒目而視,身後的手下也紛紛隨著自己的主子一起站起來。
請柬中所說的不準帶武器,沒有一個人聽,畢竟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帶武器不就相當於把自己的命放在彆人身上了嗎?
因此,他們身後的手下紛紛掏槍對準阿吉布和泰吉,而阿吉布和泰吉的手下也立刻掏出槍來。
於是場麵就變得僵持起來,幾方紛紛持槍對立,氣氛相當凝重。
唐棠就不一樣了,作為爆出這個消息的人,她吃的悠哉悠哉的,坐在位子上興致勃勃的看好戲。
這過於悠哉的姿態實在是顯眼,蘇曼本來就對唐棠有點意見,因此眼中帶上幾分嘲諷,直接道,“紐克曼小姐倒是輕鬆,我們都隻是些小嘍囉,知道紐克曼小姐是否清楚,自己才是這場鴻門宴的大魚。”
唐棠歎了口氣,摳了摳耳朵,對著蘇曼撇嘴,“蘇小姐啊,說話彆這麼文縐縐的,你又不是華國人,說什麼華國的俗語,聽著怪惡心的。”
蘇曼能從一個底層的孤兒爬到現在的這個位置,唐棠不否認她的聰明或者能力,但是不能接受她現在的所作所為。
不求感同身受,但她竟然逼良為娼,所作所為已經不僅是心理扭曲那麼簡單了。
更可惡的是,她坑害的很多都是華國不懂事的年輕女孩,除了自願逃到某緬來所謂“賺錢”的,還有很多是被迫拐賣到這邊的。
她怎麼配用華國的話?
敗類罷了。
阿吉布現在頭痛的要死,畢竟他實在沒有想到,還能有這一出意外。
這個紐克曼家族繼承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消息?
自己幫派或者是五竹會的幫派裡到底誰是叛徒?消息到底是如何走漏出去的?
該死!
但他現在隻能硬著頭皮先把所有人安穩下來,畢竟除了紐克曼家族之外,其他人可都是泰國本地或者附近的勢力。
得罪了紐克曼家族還好說,遠水解不了近火。
但如果把本地這些勢力全都得罪了……
平起而攻之,他可吃不了什麼好果子。
但是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顯然阿吉布這事早有準備,那準備圍攻的對象是誰呢?
他隻能儘力拉攏,於是一咬牙,狠下心來,看著除了唐棠之外的其他勢力,難得低了頭,語氣帶著幾分蠱惑道,“各位!先不要急!我阿吉布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無緣無故撕毀咱們的盟約。”
他話說的那是相當誠懇,“雖然咱們互相有打有鬨,但到底都是一個地方的,大家手底下都有人要吃飯,但是這市場就這麼大,能踹出去一個是一個。”
禾友蘇立刻明白了阿吉布的意思,他眼神明滅的看了唐棠一眼,略過幾分惋惜,隨即假裝不懂的看著阿吉布問道,“不知道阿吉布會長這是什麼意思?”
阿吉布想到剛剛在唐棠身上受到的屈辱,想到事情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那乾脆不要遮掩!
於是他站起身來,向其他人遊說道,“他紐克曼家族算什麼東西?已經有了意大利那麼大的市場,還來咱們東南亞!”
這話一出,其他人顯然有幾分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