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唐棠挑眉看向王飛晏,“誰家的馬場?”
“嗯……”王飛晏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下,遲疑道,“應該是齊家的吧?”
嗯?
唐棠聞言表情古怪,緩緩道,“齊家,哪個齊家?”
王飛晏歪歪頭,“a是不就一個出名的齊家嗎?家主姓齊名煙,畢竟齊家算是清貴名流,產業不少。”
嗯…老熟人,熟的不能再熟了,前天唐棠還剛把人睡了。
她麵色不變,卻還是否了,直接道,“沒彆的馬場了嗎?”
蔣燃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淡淡道,“感冒剛好,就彆劇烈運動了吧,你家不是有高爾夫場嗎,乾脆去打高爾夫吧。”
王飛晏看向唐棠,“我都無所謂啊,主要是想咱三個一起出去聚聚,實在不行再多叫幾個人也熱鬨。”
“那就去打高爾夫吧,”唐棠緩緩道,“蔣燃哥說的也對,你到時候身體剛好,就不要做劇烈運動了。”
被朋友關心,王飛晏哪裡還有不高興的可能,他樂顛顛點頭,“好啊好啊,打完球咱們還可以一塊去吃飯。”
他嗷嗷嗷,“到時候我要去吃香的喝辣的!”
王飛晏這傻樣簡直沒法看,唐棠無奈搖頭,和蔣燃對視一眼,一起笑了。
他們幾人呆在一塊兒,就是消磨時間的,便一起拿了牌打。
一邊打牌一邊聊天,王飛晏叭叭叭的給唐棠講她不在的這幾天,a市有沒有什麼八卦。
“糖啊,你知道a大之前有人墜樓的事情嗎?”
唐棠丟了張對q出去,聞言驚訝道,“我知道,還沒開學前,原本以為能進夏令營,結果夏令營就因為這件事情取消了。”
她有些疑惑的看著王飛晏,“不過這件事後來就沒消息了,怎麼了,是有什麼內幕嗎?”
蔣燃也看他。
王飛晏嗯嗯嗯的點點頭,隨即小聲和二人說道,“你知道我有親戚在局裡,說是有蹊蹺。”
他道,“那棟教學樓聽說早就廢棄了,而且地點很偏,天台一般也沒人去。”
“有人墜樓之後,帽子叔叔已經去調查過了,最開始以為是意外,因為欄杆常年沒有維修而生鏽斷裂,所以人才意外墜樓了。”
蔣燃和唐棠一邊打牌一邊聽著,聞言唐棠一頓,反問道,“所以,現在又調查出來不是意外了?”
王飛晏點頭,“對,說是找到了被藏起來的遺書,還有彆的線索。”
他聳肩,“再詳細的事情我就不好問了,不過既然是有可能謀殺,那就說明a大現在也不安全。”
他有點擔心道,“但是大學又不可能隻為了一件事情全校停課,更何況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證據。”
蔣燃也皺眉道,“你要注意安全,實在不行這課不去上了也無所謂。”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課上不上都沒什麼關係,反正他們有無數後路,更何況以唐棠如今的身份,也無所謂這些。
“嗯,”唐棠丟了個炸彈直接把王飛晏的牌炸的稀爛,然後冷靜道,“我本來去的就不多,身邊也有保鏢,放心吧。”
她真沒想到,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了,原本以為是意外,她也沒有多留神。
現在竟然被定性為謀殺了。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