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擺了擺手,“不行,我太困了,我得先睡會兒。”
說著,他便深一腳淺一腳地推開一個房間的門,一頭撲倒在床上,然後呼呼大睡。
這一睡,便是一整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鐘了。
他依稀聽到,客廳裡馬菲和紅霞兩個人的談話聲,正當他打算起身,偷偷聽聽她倆在講什麼的時候,忽然一串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徐偉掏出電話來一看,竟然是張荷花打來的。
“喂,荷花姐,有事兒嗎?”徐偉壓低聲音問道。
“小徐書記,跟您彙報一下。”張荷花聲音歡快地說道,“我現在已經到了江南市,並且。”
講到這裡,張荷花忽然賣起了關子,“你猜猜看,金杯許諾給了我什麼?”
“他許諾你什麼,我哪知道呀。”徐偉不悅地說道,“你快說,我這邊還有事兒呢。”
張荷花立刻來了氣,“徐偉,咱做人可不能這麼不地道。”
“這金杯有病,你知不知道?”
“昨晚上,我喝了那麼多的酒,搞得我差一點也跟著中標,你就說,你是不是想憋著壞坑我呢?”
聞聽此言,徐偉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我靠!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
崔墨現在是金杯的女人,崔墨身上有病,那麼金杯自然也就有病了。
隻是,讓徐偉不明白的是,張荷花是怎麼知道金杯有病的呀?
難道,金杯喝多了之後,對她講了出來?
“哎呦,我的荷花姐,我怎麼可能知道呀。”徐偉苦笑著說道,“您想想看,如果我知道的話,我能害了你嗎?”
頓了頓之後,徐偉立刻又問道,“這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鼻子靈著呢,湊過去一聞便知道。”張荷花理直氣壯地說道。
原來昨天晚上,徐偉帶著趙二川來了藍山之後,張荷花便衝著金杯發起了騷。
按道理來說,這金杯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他屬於涉獵非常廣的那種,隻要在法定成年範圍內,他可算是吃過見過的多了。
所以起初的時候,他對張荷花並不感興趣,然而,奈何張荷花的技術高超呀,隻要她的手一碰,金杯立刻就會變成一個男人,威武雄壯,霸氣側漏,牛逼閃閃。
但是,隻要她的手一離開,金杯就立刻軟了下去,就像是一條軟趴趴的繩子,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是白搭。
金杯等徐偉,等了一個半小時,也不見他回來,於是便起身離開,張荷花立刻說道,“金老板,我陪陪你吧。”
“多少錢?”金杯乜著眼睛問道。
“不要錢。”張荷花說道。
金杯一搖頭,“不要錢的不玩。”
張荷花聽了這話,頓時大為光火,老娘不要錢,你還不樂意呢,哪有這種事兒?
“這樣,我乾活,您看著給行不行?”張荷花問道。
金杯嗬嗬一聲冷笑,“對不起,爺不稀罕。”
隨後,他昂首闊步,走出了淮陽樓。
張荷花鍥而不舍地跟上,下了樓之後,在吧台問服務員要來了紙和筆,然後小跑著追上金杯,“金老板,彆那麼著急拒絕嘛,如果彆的女人都不行,您再找我試試看。”
看著她那一副諂媚的樣子,金杯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了。”
他開車轉了兩個彎,找了個不錯的酒店,開了個房間之後,立刻給前台打電話,說自己房間裡的被子有些潮濕,讓服務員來給自己更換。
服務員立刻把這事兒反饋給了樓層經理,樓層經理抱著被子,敲開了金杯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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