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看著麵前的人嗎,有些後悔留下她了。
婠婠看他的表情,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我很厲害的,你可彆不識貨啊。”
說著,還威脅似的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
謝危看著麵前眼神清澈的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這白嫩的拳頭,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自然不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選擇相信苗姑娘,那麼謝某自然是選擇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姑娘的。”
婠婠嘴角上揚“算你會說話,既然這樣,就不用叫什麼苗姑娘了,叫我婠婠吧,畢竟以後還要相處很長一段時間呢。”
謝危一愣,看著麵前明顯開心的人,嘴角勾起這個人,還真是愛憎分明,好哄的很。
這樣簡單的人,謝危這些年在京城這個每個人都戴著虛假麵具的地方,似乎好久都沒有見過了。
眼裡帶著一絲笑意“好,婠婠~”
嘴裡念出這兩個字,莫名的有些輕柔。
“你可以叫我居安。”
或許是禮尚往來,又或許是什麼彆的,等謝危反應過來之後,居安兩個字已經說出口了。
婠婠點頭,嘴裡念叨著“居安?還怪好聽的。”
聽到自己為自己取得名字從她的嘴裡念出,軟軟的,讓謝危的心跳動了一下,但是這一抹異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謝危出門的時候,故意扭頭看向身後的婠婠,眼神帶著挪移“婠婠可要隨我一同前往,看看我是否是真的和刑部的陳大人一起吃飯。”
婠婠....
到最後,婠婠才沒有和謝危這個突如其來的惡趣味打趣自己的人一同出去呢。
畢竟自己喜歡吃重口味一點的東西,但是謝危可不能吃,跟他一起吃飯,婠婠可吃不習慣。
畢竟作為一個有醫德的人,婠婠還是無法看著自己的病人,看著自己大口大口吃喝的。
絕對不是自己不想要付兩份飯錢。
層霄樓。
婠婠看著這個路人告訴自己這個是京城最出名的酒樓,那麼飯菜也一定是最好吃的。
就是不知道怎麼走的,走到後門來了。
不過無所謂前門後門,一樣能吃飯。
剛一抬腳進去之後,看到的就是一個人背對著自己手裡拿了把刀挾持這一個姑娘。
而謝危帶著一群人正在他們對麵,兩方麵人馬正在對峙,氣氛凝重蕭殺,落針可聞。
婠婠左手舉著一個糖人,吃著右手上的冰糖葫蘆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謝危看到婠婠,麵色一凝,包括在高處用著弓弩對著這個叛黨的劍書和跟在謝危身後的刀琴臉色都是一變。
畢竟婠婠現在擔的可是他們家先生的命啊,誰都能出事,她也不能出事。
謝危看著背對著她的逆黨並沒有發現婠婠,衝著她使了個眼神,讓她趕緊退出去。
並給還說著話,吸引著這逆黨的注意“寧二姑娘於我有救命之恩,且他父親更是於我交好,壯士若是想要找我,又何苦傷害無辜呢?”
謝危邊說著,邊不動聲色的看著在逆黨身後的婠婠。
婠婠咬了一口糖葫蘆上麵的山楂,疑惑他朝我使眼色是想要讓我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