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文帝看著麵前的淩不疑滿是驕傲和高興
“豎子!你說說你,不知道朕在擔心你嗎?一回來不來見朕,跑去調查什麼軍械案,難不成朕還比不過你嘴裡的案子嗎?”
這濃濃的帶著吃醋爭寵的意味,根本不像是一個皇帝對臣子說的話,反而像是離家時間長的老父親抱怨自己那不著家的小兒子一般。
淩不疑麵對文帝,臉上沒有絲毫的惶恐,滿是坦然,甚至還帶了一絲的不滿“回陛下,軍械案關涉到我邊關幾十萬將士的安全,比什麼事情都要重要。”
文帝一噎,但是臉上絲毫不見怒氣“朕又沒有說不讓你查,你說說你,朕說你一句,你有十句在等著朕!”
淩不疑“臣不敢。”
說是這樣說的,但是那挺直的脊背和滿臉不在乎的嚴肅表情,跟他說出來的話完全不搭邊。
席間的大臣們和皇子公主們看到這一幕都已經早早的習慣了,畢竟從小淩不疑就被文帝帶在身邊,生活起居和教養跟皇子都差不多。
甚至文帝對於他的縱容要比對他的幾個兒子們來的還要縱容和寵愛。
好不容易將整個人送出去打戰消失了幾年,現在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幾個大臣們恍惚間又想起之前的場景。
要不是確信淩不疑是城陽侯的兒子,他們甚至都要懷疑這淩不疑是不是陛下的私生子了。
有幾個大臣的眼神暗戳戳的瞟了一眼前麵坐著的城陽候,要不是城陽候和霍君華和離之後,霍君華瘋了,這個帶著那麼一絲霍家血脈的淩不疑也不會被陛下憐惜接到宮裡親自教養。
養到現在,親父子兩個人的感情那可謂是水深火熱的,而陛下對於淩不疑這不孝父的事情不予以批評,反而有那麼一絲樂見其成的樣子。
對於父不在乎,母瘋的淩不疑反而寵的沒有絲毫的下限,甚至還有那麼一絲遷怒衡陽侯。
在這朝堂上,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陛下對於城陽侯的態度和對於淩不疑的態度那可謂是天壤之彆啊。
可以得罪城陽侯,但是不可以得罪淩不疑,因為淩不疑身後站的是陛下!
文帝早已習慣了淩不疑這八竿子打不出一個棗子的冷冷的性格,不過想到自己收到的那個消息,文帝的眼神挪移帶著滿滿的打趣和好奇
“子晟啊,朕聽說你這次回來,身邊還帶了一個小女娘啊?”
“你們什麼關係?這個小女娘是哪家的?你怎麼把人給帶到你家裡去了?”
淩不疑
看著自家陛下跟村頭那群婦人一樣嘴臉的其他大臣們
淩不疑聽到陛下提起婠婠,麵不改色的出列行禮“臣還有一事請求陛下恩準!”
文帝看著表情如此嚴肅的淩不疑倒是一愣,這小子從小到大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文帝最喜歡的就是各方麵逗他,讓他產生表情波動。
每次讓他變臉,文帝就特彆的有成就感。
但是隨著他越長越大,情緒一般都不會有什麼起伏,讓文帝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感受到這種樂趣了。
作為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文帝能看得出來淩不疑這次的堅定和在意。
“哦?什麼事?隻要你說,朕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