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的。”
楚幺倒吸一口氣。
許戰沒有直接說那鐲子的價值,那對鐲子的確是母親留給他的,現在是換個幾萬塊都不是問題。
楚父道:“什麼鐲子啊,見也沒見過,聽也沒聽過。”
楚幺朝著楚父走了兩步,懷疑的眯了眯眼。
“爸,那鐲子你拿走了吧。”
楚家人也看向楚父。
楚父硬著頭反駁,“胡說八道,我一個大老爺們拿你的鐲子乾嘛,你問你媽,你媽……”
“沒見。”說完懷疑的看著許戰,“你彆是沒有什麼鐲子,故意說出來嚇唬人的吧。”
許戰歎口氣,拿出一個單子。
“這是給媒人的彩禮單子,當初也是請了見證人的,我們村的村長還有楚家村村長都是見證,我可以請村長來對峙。”
村長算是一個村子最有話語權和權威的人了,也是切實掌握著他們利益的人,所以沒有人敢得罪村長。
那單子上的確是有兩個村村長的簽名,楚家人頓時都疑惑的四處看。
楚母更是一口咬死楚幺。
“肯定是這個小賤人偷偷藏起來了,真是個賊啊,那眼睛和針尖一樣,見到好東西就走不動道。”
楚幺氣笑:“這東西原本就是我的吧,先不說我沒拿到,就算是我拿走了又怎麼樣?”
楚怡更是火上澆油:“除了你這個眼皮子淺的東西誰還會拿?楚幺,你趕緊把東西拿出來,這以後都是我的東西。”
楚幺煩躁的掏耳朵,直接看著楚父。
“既然東西找不到了,那找村長和派出所的人來吧,那東西還挺貴的。”
楚母現在一提到派出所就渾身發抖,之前那好一通教育直接讓她有了心理陰影。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家裡的事情拿出去說算怎麼回事。”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可不算一家人了。”
楚母咬牙。
楚幺推了推許戰。
“站著乾什麼,趕緊去啊。”
許戰轉身要走,楚父立刻喊住人。
“有話不知道好好說嗎?咳咳……我好像見過那個鐲子,但具體在哪見到的也想不起來,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找找吧。”
楚父現在是堂屋裡翻箱倒櫃了一圈,最後裝作沒找到一臉懵的樣子轉身往裡麵走。
楚幺和許戰對視一眼,找機會追了過去。
楚母想跟上,卻被楚怡抱著胳膊,對著她擠眉弄眼。
楚母這才想起來和楚怡說好的事情。
雖然被氣的夠嗆,但楚母還是到桌子旁拿起水壺。
“我去燒水。”
屋子裡隻剩下許戰和楚怡。
許戰沒有看楚怡,隻是直挺挺站在那。
楚怡期期艾艾走過去,低著頭做小女兒狀。
“剛才對我動手,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你是疼我的。”
許戰蹙眉,心想這女人果然腦子有病。
“戰哥,我可以什麼都不計較,反正你當初要提親的人就是我,我們現在隻需要將一切改正過來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啊。”
說著身子一歪,就要往許戰的身上貼。
許戰挪開,讓楚怡趔趄了一下,扶著桌子才站穩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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