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板娘答應幫我以後,我終於有了一個進入峴山彆墅的機會。
同行的人,除了老板娘,還有萬磊和錢貴。
十年前那件事,錢貴是參與者。
為了堅定薑家對付徐川的決心,我想讓錢貴當麵指出徐川十年前的惡行。
我們四個人,兵分兩路。
在我和老板娘決定前往峴山彆墅的時候,我就給萬磊打了電話,讓萬磊帶錢貴到峴山山腳下,與我跟老板娘彙合,然後一起上山。
錢貴得知我要帶他前往峴山彆墅,當著薑家家主薑正諺的麵,指證徐川的罪行,無論如何都不肯答應。
他擔心薑正諺和老板娘會懲戒他,當年的事情,徐川是主謀,他是從犯。
若不是有他在一旁協助,徐川肯定沒那麼容易得手。
薑家現在要追究當年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沒準會在他指證徐川的罪行以後,過河拆橋。
萬磊拿錢貴沒辦法,隻能給我打電話。
我在詢問老板娘的意見以後,回電話給萬磊,對錢貴進行了再三保證,才讓錢貴答應與我們同行。
所以,我和老板娘足足在峴山山腳下等了一個多小時,萬磊才帶著錢貴姍姍而來。
見到美若天仙的老板娘,萬磊有些驚為天人。
不過他並沒有放肆,看過我整理的那份資料,萬磊很清楚老板娘的身份。
知道老板娘一句話,就能夠決定他的生死,脾氣乃至是言語,都收斂了很多。
至於錢貴,則一直低垂著腦袋,看都不敢看老板娘一眼。
哪怕有我的保證,他也沒有底氣,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
好在老板娘說到做到,見到錢貴以後,沒有任何過激反應,隻當錢貴是透明的。
在這種情況下,錢貴才鬆了一口氣,不過瞧他的模樣,心肯定還是懸在嗓子眼兒。
這讓我有些鄙夷錢貴,錢貴還是不了解老板娘。
老板娘那麼善良,他如今成了瘸子,算是自食惡果。
就算沒有我的保證,老板娘也肯定不會對他做什麼,會由著他自生自滅。
隨後,我們上了老板娘的車。
跟著老板娘這個薑家小姐前往峴山彆墅,上山的路上自然是暢通無阻。
為此,萬磊不知道偷偷給我豎了多少次大拇指。
我沾老板娘的光,也再次在萬磊麵前,裝了一回叉。
說實話,這種感覺挺好的。
今天以後,萬磊對我,肯定會更加死心塌地。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峴山彆墅外的露天停車場。
等老板娘把車停好,我們先後下車,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不遠處那座,在陽市非常具有神秘色彩的山腰彆墅。
老板娘從小在這裡長大,當然不覺得有什麼。
我,萬磊以及錢貴,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峴山彆墅,都有些震撼!
一座彆墅而已,卻能氣勢恢宏到這種程度,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盤踞在峴山的滔天巨獸。
依山而建,對天長啼。
單單是這種意境,估計也就隻有薑家這種底蘊深厚的大家族,可以與之匹配。
也難怪薑家能一直屹立在陽市這座金字塔的最頂端,與另外幾大家族分庭抗禮。
這時,一名滿頭白發,精神矍鑠的老者從彆墅裡迎了出來,打斷了我們對峴山彆墅的瞻仰。
老者徑直走向老板娘,神色恭敬的同時,還帶著幾分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