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腹誹之中,機場已經遙遙在望。
又行駛了一陣兒,我把牧馬人開進了機場停車場。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葉巾幗接了一個電話。
沒多久,就有一名風韻猶存的美婦,朝著葉巾幗的這輛牧馬人走了過來。
那名美婦身穿旗袍,體態婀娜,挺翹豐腴,氣質出塵。
雖然看著比葉巾幗年長,但卻和葉巾幗各有千秋。
如果是那個美婦年輕的時候,肯定能稱得上禍國殃民,連葉巾幗都得甘拜下風。
這時,葉巾幗也看到了那名美婦。
她快速打開車門,朝著那名美婦迎了上去。
我見狀,出於禮貌,隻能跟著下車。
隻見平日裡在我麵前一直都是那張冰霜臉,就好像我欠了她好幾個億的葉巾幗,到了那名美婦身邊以後,竟是變得非常嫻靜恬淡,乖巧溫婉。
乍一看,就仿佛是另外一個老板娘。
讓見狀的我,直接就是一陣吐槽。
真沒看出來,葉巾幗這臭女人,還挺能裝的。
同時,也更加好奇那名美婦的身份。
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大人物,才能如此輕易的降服葉巾幗這個小魔女?
難道,那名美婦是葉巾幗的母親?
我心裡剛生出這個想法,葉巾幗對那個女人的稱呼,就打消了我這個念頭。
“雲姨!”
葉巾幗稱呼那名美婦為“雲姨”,那名美婦自然不可能是葉巾幗的母親。
而葉巾幗這個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的稱呼,也讓雲姨在我心頭,蒙上了一層輕紗。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雲姨,想要記住雲姨的長相。
然而,我的視線才落到雲姨身上,雲姨就像是有了感應一般,循著我的視線看了過來。
即便我立刻收回視線,想要避開雲姨的目光,也還是被雲姨追根究底,看了一眼。
隻是一眼,卻讓我頭皮發麻,透體生涼,汗毛倒豎,如墜冰窟。
我連呼吸都凝滯了,感覺自己在雲姨的目光下,像是沒穿衣服。
無論身上有什麼秘密,都會被雲姨一覽無遺。
這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人,當時的情況和此時的情況,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那時,徐川在江湖茶樓麵見一位大人物。
會麵結束以後,那名大人物和徐川站在江湖茶樓門口。
因為某些原因,隱藏在暗處的我,遙遙的看了那名大人物一眼。
之後,也被那名大人物循著視線追根究底,朝我投來了一束目光。
那束目光,和雲姨之前的目光,簡直是一模一樣。
而那名大人物,據徐川所說,手眼通天。
徐川被我和薑正諺算計,又被人輕易撈出,應該就是那個大人物所為。
雲姨的目光能和那個大人物的目光相提並論,也就是說,雲姨的咖位同樣達到了手眼通天的層次。
這個推斷,讓我身體猛地一顫。
我早該想到的,葉巾幗能住在紫薇彆墅區的一號彆墅,在陽市完全可以一手遮天。
可葉巾幗在雲姨麵前,卻乖巧的如同一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