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酒意上頭,不管不顧抱住了溫知意。
“知意,我從未為一個人那樣失控過,這是第一次。”
溫知意心裡一陣兵荒馬亂,她該推開他的,可段衡為了她與人動手,還傷成這樣。
她的心亂了,這一刻,她不想拒絕他。
她也厭倦了老是躲躲藏藏。
溫知意和段衡昨夜留在了軍營裡,任萬青去找溫知意沒找到,就去了段衡那屋。
屋裡拉鎖沒壓緊,一推就開,看到屋裡床中的景象時,任萬青黝黑的臉瞬間變得黢黑。
“咦?少將軍房門怎麼開了?”
又一人進來看到了屋裡的場景,那人大驚失色。
任萬青和士兵目睹了睡在一起的段衡和溫知意。
段衡黑著臉封眾士兵的口,任萬青在暴怒的邊緣,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溫知意羞紅著臉:“任大哥,我喜歡少將軍。”
“可是…”
看著溫知意堅定的神情,任萬青魁梧的身形陡然一塌,他逼問段衡。
“少將軍,溫姑娘是對你,對我,對很多將士都有救命之恩,你打算怎麼做?”
段衡:“我絕對不會辜負知意。”
“但願你說到做到。”任萬青鬆開拳頭走了。
暫時堵住了悠悠之口,段衡思考接下來的對策,現在最好的法子,就是娶溫知意進門為平妻。
可是陸回和陸清悅那邊,怕是沒那麼容易鬆口。
“知意,陸清悅沒犯七出之條,我還不能休了她,現在隻能委屈你了,但你且安心,我答應過你,不會讓你做妾。”
溫知意靠進段衡的懷裡,信賴地道了一聲好。
男人聽了手下來報,笑得散漫不羈:“真是個蠢貨,也好,省事多了。”
今晚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小狸奴,她定又要哭了。
她總那樣愛哭。
段衡回府後,第一時間去找了王氏,王氏那兒坐了一上午,才去了陸清悅院子。
陸清悅沒給他擺臉色,但也沒了之前的溫柔小意。
段衡明顯有話要說,卻幾次三番欲言又止。
陸清悅:“夫君有什麼,不妨直說。”
段衡麵帶愧色:“清悅,這次是我對不住你。”
“我要娶溫知意為平妻。”
陸清悅聽到他的話,有些恍惚。
見到綠玉紅棉憤怒的表情,她後知後覺驚出了兩行清淚。
“你說什麼?”
“清悅,我沒有辦法,我…”
陸清悅氣得發抖,不敢相信地問:“你要娶她?為平妻?”
她一把摔碎了手中的瓷杯,濺起的水和碎片通通砸到段衡身上。
“段衡,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疼,一而再地傷我的心,你滾!我不想看到你!”
“我死也不會同意的,你想都彆想,現在滾!”
陸清悅一邊流著淚,一邊聲嘶力竭讓他滾。
段衡第一次見陸清悅這副樣子,他有幾分顫動。
陸清悅幾乎要站不穩了,紅棉扶住陸清悅。
綠玉忍著滿腔怒火:“少將軍還是先走吧,彆再刺激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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