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拿出了戰場上廝殺的氣勢:“想死麼,還不快滾!”
現在的他就像一隻暴怒的野獸,但凡綠玉和紅棉敢上前一步,他就能擰斷她們的脖子。
陸清悅對著紅棉綠玉搖了搖頭,在段衡的威脅下,所有人退出了門外。
綠玉急得不行:“怎麼辦,該去找誰幫忙?”
紅棉搖頭,藥膳是王氏送來的,夫人與少將軍又是夫妻,天經地義,去找誰都沒有用,隻能聽天由命了。
房門關上,隻剩下陸清悅和段衡在裡麵,段衡逐漸逼近陸清悅。
陸清悅緩緩後退:“段衡,你冷靜一點。”
段衡冷嗤:“這不是你想要的麼?”
陸清悅被圓桌擋住了去路,她轉身,拿起桌麵上的茶水潑了過去。
茶水潑了段衡一臉,茶葉稀稀拉拉掛在他的頭上和臉上。
段衡眉目間清醒了一些,他喘著粗氣看向陸清悅。
“你這是乾什麼!”
陸清悅捂著自己的心口輕喘:“清醒了麼,清醒了少將軍就回去吧。”
她如描似削的身材隱在長裙下,白淨的臉上透著紅暈,一雙眼睛盈盈生波,儘顯媚態。
段衡喉嚨不由得滾動了一下:“你想要圓房,大可直接與我說,何必使這種手段,現又裝出這副樣子,是在玩兒欲擒故縱?”
陸清悅氣結:“我說了不是我,我怎會知你今夜會到我這裡用膳。”
聞言,段衡很快想通其中緣由,情欲再度上湧,他乾脆道。
“娘也是為了我們好,既如此,我們今夜便圓房吧。”
說著,他很快把陸清悅壓製在桌麵上,那套上好的昂貴的茶具就這麼劈裡啪啦掉了一地。
論力氣,陸清悅一個深閨女子,根本敵不過在戰場廝殺過的段衡。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外麵的丫鬟婆子,紅棉和綠玉擔心地拍了拍門板。
“夫人!裡麵是怎麼了?!”
屋裡傳出一道暴怒:“閉嘴!誰再敢來打攪我,明日就當眾杖斃。”
綠玉鼓起勇氣,還想拍門,紅棉拉住了她。
“夫人剛才就是不想少將軍遷怒我們,才讓我們出去的,你彆上趕著送命,辜負了夫人的好意。”
外麵沒有了吵鬨的動靜,段衡伸手去扯陸清悅腰間的裙帶。
陸清悅奮力掙紮:“段衡,你放開我!”
段衡眉頭隆起,她的反應不太對,若是欲擒故縱,一兩次是情趣,多了就沒意思了。
陸清悅在情急之下,喊了一聲溫姑娘,希望能喚醒段衡的理智。
然而段衡卻誤會陸清悅是吃醋了,所以才反抗得那麼激烈,這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陸清悅觸及他眼裡呼之欲出的情欲,暗道不好。
眼下隻有一個法子了,雖然之後解釋起來可能有些麻煩。
她好不容易掙脫出左手,摸索到自己頭上的珠簪,衣襟在掙紮中散開,露出了半邊白嫩滑膩的肩頭。
段衡的呼吸頓時變得沉重,他俯下身就要去含咬。
陸清悅拔出珠簪就要給他後背來一下,段衡卻突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陸清悅愣愣地攥著珠簪,段衡並沒有砸到她的身上,一身煞氣沉沉的男人正拎著他的後領,把他甩到了地上。
陸清悅攏好自己的衣襟,驚慌失措地看著麵前宛如一尊殺佛的男人。
她從沒見過他這副樣子,冷厲陰鷙,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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