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鵑擔心詢問:“夫人,您怎麼樣了,沒事吧?”
溫知意失魂落魄道:“他竟然去了她們屋裡。”
雪鵑心中歎道:“夫人不該與少將軍說那番話的,豈不是相當於自己將少將軍推開了麼。”
溫知意喃喃自語:“他哪怕真去了陸清悅那兒。”
她忽地看向雪鵑:“你去打聽打聽,他是不是早在圍獵時,就寵幸了那兩個美妾。”
雪鵑領命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她支支吾吾的樣子,溫知意猜到了。
溫知意自嘲地笑了笑,傷心捂著臉哭了起來。
雪鵑手忙腳亂安慰她:“夫人,要注意身子啊,您現在可懷著身孕呢。”
溫知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說得對,我該顧著他才是。”
段衡在惜花和憐月院子裡流連了兩日,去找了林梔。
林梔忙得不可開交,已少有機會在段衡麵前刷臉了。
段衡來了,她自當高興萬分。
溫知意有了身孕,又得段衡的心,日後母憑子貴,位置算是坐穩了。
而她雖握著管家之權,可到底還需要一個孩子傍身,最好是男娃。
這樣,她日後才好在府中立足。
她知道段衡寵幸了惜花和憐月,那惜花和憐月與她一樣是妾室,但貴就貴在是皇帝賞賜的,又極能媚主。
王氏和段衡對她們越發滿意了,她不能讓惜花和憐月越了她去。
溫知意和段衡傷了和氣,她須趁這個機會爭爭氣才行。
她思索一番,對著柳兒招了招手:“我有事兒要你去做。”
柳兒俯身過來:“姨娘請吩咐。”
林梔湊到柳兒耳邊:“你去醫館問大夫抓些助興助孕的藥來,彆讓人看見。”
柳兒:“是。”
皇宮裡,皇帝去給太後請安,太後對著他不冷不淡地哼了聲。
燕聿坐下理了理袍擺,問在旁伺候的嬤嬤:“母後這是怎麼了?”
嬤嬤道:“陛下,太後娘娘這是在為陛下著急冊妃之事。”
太後:“哀家聽說,圍獵五日,你與那女子常在一起,可那女子卻戴著麵具,到底是哪家姑娘,不能抬到明麵上來麼。”
燕聿扶了扶額:“母後…”
太後:“行了行了,哀家不愛聽。”
燕聿何曾不想把陸清悅拐進宮裡,想他一君之主,夜夜做賊似的,實在不大光明。
說起來好幾日沒去見她了,他處理完折子,半夜趕去陸清悅那兒探她。
陸清悅睡得正香,可她睡眠也淺,燕聿剛靠近,她就醒了。
她犯著迷瞪支起身子,聲音含糊。
“陛下怎麼來了?”
燕聿微涼的手探到她的腰上:“怕夫人忘記了我。”
她睡得熱乎乎的,抱起來手感正好,燕聿把她拉進自己懷裡,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眯起眼睛。
陸清悅聞著他身上淺淺的異香入眠,沒過多久再次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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