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徐氏母女添堵的還不止北樂老王妃一人,以北樂王為主的一些大臣,又開始催皇帝立後納妃了。
甚至很多大臣都想將自己的女兒送進宮裡去。
像蘭嫿和應采桑那樣不想女兒進宮的大臣極少數。
“陛下既有心儀的女子,不如早些立妃,後宮長久無人甚是不妥。”
“臣附議。”
先帝在陛下這個年紀,不說後宮佳麗三千,百花齊放吧,但也早早立後冊妃了。
大臣們一個個站出來催他立妃,皇帝雙眸沉得嚇人。
“薑世子可有什麼話說?”
突如其來的點名,大殿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薑立頂著無數灼熱的目光慢慢道“微臣不敢妄議,微臣相信陛下自有定奪。”
燕聿很滿意“好,愛卿所言深得朕心,賞。”
散了朝,懷國公薑樊狐疑地來到薑立身邊“立兒,陛下怎麼會突然點你,你做了什麼?”
薑立很是無辜“我什麼也沒做啊。”
就是知道了一點兒不該知道的東西,接著就不受控製地知道得越來越多了。
薑樊“為父總覺得你近來深得陛下信任和重用。”
雖然從前懷國公府也很得陛下重用,但如今好像更深一層了。
尤其是薑立,陛下很明顯對他獨有一份信任。
薑立掩飾地咳了一聲“爹,陛下知人善任,能得到陛下的信任與重用,是我之大幸。”
薑樊不信“你真沒事兒瞞著為父?”
“爹,有些事兒,我不能說。”
哦,那就是真有事兒瞞著他了,薑樊背著手走了。
大臣們在朝堂上催皇帝立後冊妃的事情,令徐氏母女急得口舌生瘡。
徐婧“看來那麵具女不得不儘快除掉了,我們需得想一個周密的計劃。”
徐還瑤手上使勁扯著帕子“好。”
距離王氏和段衡得知了蠱毒的消息已經過去好幾日了,少將軍府一切如常。
段衡並沒有向北樂王借銀子,也沒問段嫆要銀子。
溫知意覺得不太對勁兒,近幾日,王氏和段衡常常閉門密談,儼然是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
天氣好,蘭嫿帶著棋識來陸清悅這兒做客,棋識咿呀咿呀要陸清悅抱。
陸清悅從蘭嫿懷裡接過棋識,逗著他道“我這乾兒子長得真快,再沉些,我可就抱不動了。”
棋識抓著她的衣襟,一雙黑眸直勾勾看著她,然後,咧著嘴對著她笑。
陸清悅也對著他笑“他這是認得我呢。”
蘭嫿捏著他的小手,將陸清悅的衣襟解救出來。
“他要是不認得你,豈不白瞎你天天往我這兒跑,又是送這送那兒給他的。”
陸清悅“我送你,你又不收,那我就隻能天天送給他東西了。”
她往外看了看道“走,乾娘帶你去逛逛園子,那兒有趣些。”
蘭嫿伴在她旁邊“你小心點兒,看著路,可彆跌著了。”
陸清悅回眸“我跌了誰也不能跌了他呀,你也第一次來我這兒,正好走走。”
紅棉,綠玉,十芝亦步亦趨跟著三人後邊,幾人踩著光影進了園子。
蘭嫿一眼就看到了那棵梨樹“喲,這梨樹又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