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杜明玉悄悄走的李景德身旁,小聲問道“李爺爺,你說那個馬教授能治好我爺爺嗎?”
“我對他一無所知,要不是陳小友提醒,我連老杜的病因的看不出來,所以我也不知道,還是去問問陳小友吧。”李景德無奈地回答道。
一旁的陳霄顯然也聽到了倆人的對話,沒等他們問,就開口說道“他能力有限,治不好。”
“啊?”李景德和杜明玉都吃了一驚。
杜明玉趕忙問道“那我爺爺豈不是有危險?不行,我要去阻止他。”
說著,她就要跑向馬教授那裡,但被李景德給攔了下來,他說道
“明玉你先彆急,就算你現在過去阻止,你父親他們也絕對會攔住你的,畢竟他們更願意相信那位馬教授,更何況不是有陳小友在嗎?”
聽到這話,杜明玉才停下腳步,她看了一眼靠在牆上的陳霄,美眸之中含著晶瑩淚珠。
就這副惹人憐愛的可憐模樣,要是讓外麵的男子看到,恐怕早就淪陷了。
不過陳霄卻沒有看著杜明玉,他的目光依舊是落在先前那木桌上的金簪身上。
他也並非鐵石心腸,最終還是回了句“李老放心,答應的事,我自然會辦到,你們儘管看著便是。”
聽到陳霄打了包票,李景德和杜明玉也不再說話,隻是呆呆地看著手忙腳亂的醫生們。
馬教授這邊,一眾醫生來來往往地將杜行之的身體檢查了個遍,如之前杜家請來的醫生一樣,找不出任何特殊的病因。
一個人平白無故的就變成了這副模樣,而且在這些精密的醫療器械的檢查下還查不出一個病因來,這讓他們不可置信。
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的杜行之,麵如死灰,嘴唇卻不合理的發紫,這讓他突發奇想,認為這是中毒所引起的症狀。
結合之前的檢查報告來看,唯一一點不同的是,先前的報告中沒有提到杜行之的嘴唇發紫,但依現在的情況來看,這症狀顯然是剛出現不久。
雖然剛才的檢查中沒有顯示相關數據,中毒一說有點牽強,但馬教授認為自己行醫多年,覺得憑借他那豐厚的經驗,杜行之中毒這結論是沒跑了。
作為海歸大家,常年接受外界思想熏陶,他的虛榮心很強,也很要麵子,而且剛才都誇下海口了,現在你要他說他自己連病因都還查不出個準兒來,這比彆人拿刀捅他還要命。
於是,馬教授來到眾人麵前,說用手指扶了扶眼鏡,說道
“杜先生,我們已經找到了病因,杜老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中了一種罕見的毒素,我們通過精密的檢查找了出來,如果不是發現的即使,後果將不堪設想。”
“馬教授,我父親既然是身中劇毒,那為何之前那些醫生查不出來?”杜建成走上前,有些吃驚地問道。
“之前那些醫生能力有限,自然查不出來,好了,接下來我將開始醫治,請你們安先出去,並保持安靜。”馬教授說道,接著又回到崗位,開始治療起來。
眾人聞言,不得不離開出房間在外麵等候。
來到房間外後,杜家人卻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三妹,這次多虧你請來了馬教授,否則老爺子恐怕撐不了多久了。”杜建成歎了口氣,說道。
“沒什麼,我雖然不受老爺子待見,但他畢竟是杜家的頂梁柱,他死了我可得不到任何好處。”杜麗華一邊說著,一邊從包包裡拿出一支女士香煙。
長長吐出一股輕煙,她又抱怨道
“二哥也是,怎麼讓一個陌生人進我杜家的門,關鍵還是個騙子。”
聽見杜麗華提到自己,杜建康也沒好氣的說道
“三妹你也聽大哥說了,那小子是李老帶來的,而且當時我和大哥都不在,是後麵才到的,這怪不得我。”
“李老或許是被騙了,要不等老爺子治好後跟他說說?”杜建成問道。
“也好,順便教訓教訓那不知死活的小騙子。”杜麗不屑地說道。
大哥的提議,她表示讚同。
陳霄這邊,沒這麼說話,隻是杜明玉一個人在來回渡步,神色焦急。
她真怕自己爺爺突然有個好歹,拋下她獨自離去。
李景德看到這一幕,便上前安慰,而陳霄則站在一動不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雙方就這樣等著,然而沒過多久,陳霄突然開口說道“李老,杜老快不行了,我們進去吧。”
說著,他就邁步走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