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古琴女子上下看了卓越一眼“我們可從來沒有被男人伺候過。”
卓越立即退到一邊，又說道“失禮失禮。”
古琴女子反倒笑了“你還挺有意思的嘛。”
她衝著開始女子笑道“小姐，他說的對，既然我們是在避難，當然比不上在宮……在家裡那般。”
“不如就讓他來伺候好了。”
空手女子一聽，點點頭，歎了口氣“現在也好像隻有這樣了。”
“喂。”
古琴女子就衝卓越叫了一聲“我們賞賜你這個機會，把我們伺候好了，往後虧待不了你的。”
“謝謝姑娘。”
卓越違心地表示感謝，忍住了一巴掌抽飛她的衝動，他真就是去給兩位姑娘端茶遞水。
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做，平常都是彆人伺候他的。
第一次做的時候，總是不那麼順利，不是將湯灑在兩人的衣服上，就是將酒灑在兩人的褲子上。
甚至一個不注意，一杯茶直接就潑在了兩人的頭上。
一頓飯下來，被伺候的兩人，全身像是被淋過一場雨一般。
但是，卓越發現，無論是吃飯喝酒，兩人的麵紗終究不肯摘下。
“喂。”
古琴女子生氣了，她杏眼圓睜“你會不會伺候人？”
卓越直接攤牌“不會。”
“不會？”
古琴女子大怒“不會你伺候什麼？”
卓越嗬嗬一笑“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我也是第一次伺候人。”
“我記得你們進我這房間，是來唱歌跳舞的，這不你們說是你的第一次，你們不會。”
“那憑什麼我第一次伺候人就得會？”
“你……”
古琴女子氣炸了“混蛋，原來你是故意的，你找死！”
她將古琴一橫，就要開戰。
卓越卻抱著雙手，一動不動地盯住，同時眉毛飛舞起來。
那樣子十分挑釁，就像在說“你來呀，你來打我呀。”
古琴女人當然不敢真去打卓越，她們生怕把事情鬨大了。
卓越當然也看出了這麼一點，他聳聳肩“我當然是故意的了。”
他不置可否“本少爺從娘胎出來到現在，從來都是彆人在伺候我。”
“彆說我不會伺候人，就算伺候，也絕不會伺候歌姬跟舞女！”
“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堂堂‘天才聖手’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古琴女子忍不住了“再說一次，我們不是歌姬舞女。”
她沒有動用古琴，而是甩手就打算給卓越一巴掌。
可是她的巴掌並沒有打在卓越的臉上，而是被空手女子抓住了。
“算了。”
空手女子沒有了剛進屋裡的盛氣淩人，而是歎了口氣“我們不要多惹事。”
古琴女子就狠狠地瞪了卓越一眼，警告起來“聽見了嗎？我家小姐寬宏大量。”
她同時也滿懷悲憤“虎落平陽被狗欺。”
卓越一聽，當即反駁道“應該是狗落平陽被虎欺才對。”
古琴女子又怒了，她看著卓越喝道“你說什麼？誰是狗？”
卓越冷笑一聲“誰在叫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