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法爾卻道“給您的。”
“嗯?”伊澤發蒙的望向他,“你要交換什麼東西嗎?脫離奴籍嗎?”
珀斯法爾眼神虛了下“我想要您,以及解掉這個,其他不需要,不用變。”
他說的同時,點著脖頸上的鎖鏈,下墜的鏈子微晃動。
伊澤手指顫顫,這家夥的表達方式一如既往的有歧義,好在已習慣,不用當真,並且試著解讀他真實的意思。
輕咳一聲的道“好的,這個兌換成一半金幣、一半銀幣吧,最好讓茨爾維尼兌換,我們出發到野外冒險的時候,你自己用。”
“好的,殿下。”這回珀斯法爾沒堅持。
十分鐘後,伊澤拿起毛巾來擦拭嘴角,“你還有事的話,去忙吧,明天早上出發時候,回到我身邊就好。”
“是,殿下。”珀斯法爾回答。
他收掉桌上所有的餐具離去,重返回來放下杯白開水,轉身離開。
伊澤來到床榻上,盤腿而坐開始冥想。
雖然無法入門,但這種放空精神的狀態,非常適合調整心態,以及提前適應修煉方式。
他一直以來待人處事大都平和,實際上心中始終有根緊繃的弦,源自於生命的倒計時。
伴隨著死亡進度條,發出“滴答滴答”的讀秒聲。
若不是身體實在是虛弱,在強壓下,可能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伊澤放鬆下來,不去想那些東西,處於一種空靈的狀態,或許心無雜念指的便是這樣。
十分舒適,難得的清明。
時間過得很快。
待伊澤從冥想出來的時候,發現外麵透微弱的光線進來。
他迷茫的在房間內環視,對上床頭上的時鐘,簡單清晰款,時針和分針純黑色,遠遠的望都不會看錯時間。
珀斯法爾中間回來了一趟嗎?
伊澤再是看時針在的位置,五點三十分?
如果是晚上,那他晚餐時間點都在這之後,肯定不是,要麼時鐘沒調整為對的時間,要不然現在就是五點半。
伊澤傾身去拿來權杖,撐在地上,緩慢的站起來,走至窗戶的位置,看外麵景象。
靜悄悄,光線微弱,隻有零星一兩個人在走動,從護衛住處裡出來,往街道方向走。
伊澤喃喃自語“難道冥想了一個晚上?將近十二個小時?”
他伸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沒發燙,稍有些失眠的悶感,精神頭還可以,沒有睡意。
收回手,想朝外喚那黑發男人,但想到現在的時間點,猶豫的沒出聲。
珀斯法爾一直在處理外麵的事情,應該很累了,而且早上五點大部分人都在深度睡眠中。
伊澤走至臥室門外,在走廊裡行走。
住在這邊幾日,他還沒看過細節,目光落在牆壁,大都坑坑斑斑,不過表麵沒有灰塵暗黃,顯然清理過一遍。
伊澤走的同時,思緒亂飛,珀斯法爾需要睡覺嗎?
他走完這裡一圈,看兩眼沒使用的房間。
裡麵沒有任何東西,隻看得出有人大概清掃過一遍。
走著走著,來到關上的門前,這個房間很小,本應該是個小儲物間,現在當是貼身侍從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