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法爾斂眸望來，“至於是否正確，練了以後，看您體內的靈氣運轉才能知道。”
“我的記憶冗長，沒辦法將每個動作都記住。”
他說的時候沒有惡意，隻是陳述一件事實。
伊澤笑了下點頭回“好”並從抽屜裡取出《初級水係》，抬起手來遞出的姿勢，“這本呢？”
珀斯法爾接過來翻閱，“沒什麼大問題，確實是水係的咒語，一樣有些冗長。”
伊澤“裡麵有我現在能使用的嗎？”
珀斯法爾搖頭“沒，我幫您放回抽屜裡吧，試試您說的‘控物’，等您能成功施展的時候，我看看能否精簡些。”
聞言，伊澤笑笑，“人生第一次施展魔法，相當有紀念意義，希望可以成功。”
珀斯法爾手指點了下權杖，“您握著嘗試吟誦。”
“這根魔杖裡麵凝聚一個亡靈法師剩餘的所有能量，待您使用到高級魔法師都綽綽有餘。”
“等不太夠用的時候，再升級下便能用到魔導師。”
聞言，伊澤視線落在這上麵，忽然意識到這其實就相當於是個輔助道具。
他連眼尾都在洋溢著躍躍欲試，“真不錯。”
說的同時拿起《魔法生活雜項》，翻閱到記載“控物”的第一頁。
正興衝衝，才看到頭一個單詞，伊澤就卡在原地，無奈道
“不認識，瞧著像是無序的字母拚接的詞彙。”
“先問問賽爾娜他們吧，魔法隊伍裡就有五個水係見習法師，記得提及過初級，但並不清楚係彆。”
珀斯法爾走近望著書頁，低語念出聲音，顯然認識。
他看向伊澤“我大概認識幾個，您不認識的對您來說，當算是古魔法；而新的詞彙我不認得，您跟著我念。”
伊澤意外的望向他，記憶的某個小角落搖晃一下，古老魔法麼……
仿佛兩個世紀的人在此刻交集，伊澤認真的進一步深想，或許實際跨度更長，比如一千年到兩千年。
“好。”應聲後重複黑發男人念過的發音，儘量連卷舌地方都一樣。
一來一往，直至最後。
珀斯法爾“其他的不認識，您用自己的記錄方式記載下來發音。”
伊澤點頭“嗯。”
從抽屜取出紙和筆來，要記第一個的時候，他抬起頭來看麵前男人完美無瑕的臉。
珀斯法爾了然的笑笑，“您現在就忘了嗎？”
伊澤輕咳一聲，找出個理由來“整段咒語太長，應當先拿紙筆的。”
“是。”珀斯法爾配合的念。
伊澤拿著筆，觸及紙張，記載方式是方塊字摻雜認識的單詞。
重新一遍下來，伊澤掃過手裡的紙張。
他目前隻記在單麵上，以便實際吟唱時更連貫，省的還要停頓的翻頁。
伊澤默默的數，足有六張紙。
他歎息一聲，激情消卻一些，“太長了。”
欣慰的是，全部的發音已全，一長串完整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