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嬤嬤、落雪和飄雨,也包括陳婆子和趙婆子二人,她們看著端坐在那裡的大小姐,突然之間,隻感覺心中有一種叫做勇氣的東西油然而生!
同時,她們也感覺到興奮!感覺到痛快!
袁嬤嬤、落雪和飄雨的心中更是無比地激動!
是啊,小姐說得沒錯,她們以前就是在忍……在忍……
可忍字頭上一把刀啊!
那樣的日子,她們也不想再過了!
幾人的眼光同時看向冷溶月,重重地點頭,“是,小姐的話,奴婢記住了!”
“記住就行了。”冷溶月點了點頭。
她看著眼前幾個人的樣子,突然“噗嗤”一聲就笑了,“好啦,本小姐讓你們記住我說過的話,你們記住就行了,用得著這麼渾身緊繃地站著嗎?
你們這樣不累嗎?
快坐下吧,不要讓她們幾個人渣掃了我們的興致。
我們繼續喝茶水兒,嗑瓜子兒。”
袁嬤嬤、落雪和飄雨看看冷溶月,又彼此對視一眼,重新在座位上坐下。
袁嬤嬤大概是想喝口水壓壓驚吧,她端起茶盞喝了一口,一股冰涼滑下喉嚨。
於是,她忙站起來,“小姐,茶水已經冷了,小姐先不要喝,待奴婢去燒些熱水來。”
一旁的趙婆子聽了,忙搶著說道“袁嬤嬤,您且坐著吧,還是讓奴婢去燒水。”說著,她轉身就要出去。
剛跨過門檻,趙婆子就又停住了腳步。
她轉回頭看著冷溶月,“大小姐,前日夫人她……哦不,是殷氏……殷氏她讓人搬空了月華軒的小廚房,小廚房裡如今空空蕩蕩的。
雖說月華軒裡就有口井,但,一根柴都沒有了,怎麼燒水呀?”
冷溶月聽了趙婆子的話,撇了撇嘴,搖了搖頭,“對於你來說,隻有柴房裡堆著的才叫柴?
隻有廚房灶膛邊上放著的才叫柴?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樹枝也慢慢地乾了。
掉在地上的撿起來,乾在樹上的就掰下來,這不就是柴?
哦,對了,本小姐剛剛還看到後院那幾棵鬆樹下麵有著厚厚的積了幾年的鬆針,那些用來燒火不是很好?
將這些收攏在一處,還怕燒不開一鍋水?”
冷溶月想了一想,對著趙婆子說道“這樣,你還是先去殷氏那裡一趟,就說剛剛罐子打碎,餿水濺到了身上。
雖說被弄臟的衣裳已經換了,可總感覺身上還有味道。
你們想燒些水洗個澡,因此得用一點兒柴禾。
那個冷怡星不是總愛往月華軒跑嗎?
你就說是怕二小姐到月華軒時,餿臭的味道會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