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殷寶業就知道了很多事情——
他知道了什麼叫做死到臨頭?
他知道了什麼叫做人間地獄?
他還知道了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他的嘴被堵住了,根本叫不出來!
殷寶業不知道自己身上被踹了多少腳,他數不清,他也顧不上數了!
殷寶業隻知道疼!疼!太特麼疼了!
疼到最後,他都麻木了!
殷寶業甚至分不清到底哪裡被踹到?
到底哪裡疼?
他以為自己就會這樣被踹死的時候,突然,兩條腿上接連傳來兩道鑽心的劇痛,他似乎還聽到了兩聲“哢嚓”聲!
就在他痛到渾身發抖的時候,一直不停踹在他身上的腳卻都停了下來。
殷寶業還以為他的災難總算是受到頭了!
可他不知,更大的災難就要來了……
就在他痛過一陣剛想喘口氣的時候,兩腿間突然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巨痛!
白布之下的殷寶業,直痛到兩隻眼珠子從眼眶裡凸了出來!
然而,就是再痛他也叫不出聲!
就見殷寶業一陣抽搐之後就軟倒在了地上,不動了。
傅明秀彎下腰,伸手指按在殷寶業的脖子上,嗯,應該是昏死過去了。
傅明俊看了看冷溶月和傅明秀,小聲說道“差不多了,走吧。”
冷溶月點點頭,彎腰將套在殷寶業頭上的白布口袋扯下來,隨手扔進空間裡。
兄妹三人剛走幾步,冷溶月突然站住,繼而轉身又走了回去。
冷溶月嫌棄地用兩根手指捏住塞在殷寶業嘴裡的那塊白布的一角,扯出來扔到地上。
然後又伸出腳,用鞋底將那塊布踢平整。
冷溶月不想浪費空間中爺爺書房裡的墨汁,就從廚房裡拿出來了一瓶做菜用的老抽醬油——隻要有顏色就行啊!
冷溶月將瓶子倒過來,讓醬油從瓶子的小孔裡流出來,直接用醬油在那塊白布上寫了幾個字。
然後將瓶子往空間裡一扔,拍了拍手,兄妹三人相視一笑,揚長而去。
他們沿著來路又回到了七星街。
從七星街裡走了出來,走向了兩輛馬車旁。
正朝著這邊張望的落雪一眼看見了,忙從車轅上跳下來,迎上前去,“小姐!”
“事情辦完了,我們回去了!”冷溶月拍了拍落雪的胳膊,帶著她上了前麵那輛馬車。
趕車的年輕人和冷溶月打了聲招呼,收起腳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