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七想起還有件事要稟告王爺,忙又轉回身“王爺,還有一事。
那勤興侯被小王妃下了料,一直夢魘不醒,折騰了大半宿,現在已經完全脫了力。
就是要再施針讓他蘇醒……聽大夫的意思,也要到傍晚時分了。
因此,那勤興侯今天自然沒有辦法去上早朝。
他沒去上早朝,也沒有人替他去朝房告假。”
“哦?
那也就是說,勤興侯冷顯今日無故罷朝了?
好啊!”蕭璟煜冷笑一聲,“隨風,你進宮去打探消息,如果皇上因著勤興侯冷顯無故罷朝一事做出了懲處,你就回來;
如果皇上沒有在意此事,你就去找馮廣,讓他轉告皇上,務必要不輕不重地懲罰那勤興侯一次,不可放過!”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隨風轉身出去,騎快馬進宮。
金鑾殿上,隨著金鐘敲響,洪德帝升了寶座。
因著寶貝兒子認可了自己的酒後賜婚,如今,洪德帝心情飛揚,分外輕鬆,再也不會為賜婚聖旨的事糾結了!
洪德帝本來就不待見勤興侯冷顯。
從兒子蕭璟煜那裡又得知了勤興侯冷顯和他那個所謂的夫人殷氏,對兒子心儀的冷溶月設毒計,下黑手,想借機篡改聖旨本意後,再看到勤興侯冷顯就更覺厭惡了!
隻是,自己的兒媳婦還有事情要辦,兒子要自己這個父皇不動聲色地配合,自己就不能現在收拾他。
但,哼!也不能讓那勤興侯冷顯的日子太好過了!
由此可見,洪德帝和蕭璟煜這父子倆還真有點心意相通呢!
洪德帝坐在寶座上,朝著勤興侯冷顯每日站立的位置看了一眼。
嗯?沒看到勤興侯冷顯。
洪德帝再仔細地朝著文班中掃視了一眼,確實沒有冷顯的身影。
洪德帝心道昨日冷顯就告假沒來上早朝,難不成今日又告了假?
洪德帝坐在上方開口問道“勤興侯冷顯未到,莫非他今日又告假了?”
站在文班首位的是當朝首輔秦懷遠。
秦懷遠手執象牙護板,麵向洪德帝,躬身施禮“回稟皇上,勤興侯確實未來早朝;
隻是,臣等並沒有收到勤興侯告假,不知是何緣故?
昨日勤興侯便告了病假,或許……或許是今日身體仍有不適?”
洪德帝看了一眼身邊的大太監馮廣。
馮廣立刻心領神會,說道“皇上,昨日勤興侯隻告假一日,說是頭昏乏力,略有不適;
如果今日身體依然抱恙,那也該派人到朝房告假才是。”
洪德帝想了想,吩咐馮廣,“你安排人帶上一位禦醫,前往勤興侯府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