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氣熏天的還有一處,那就是勤興侯府裡的逸安堂了。
老殷氏的屋子,丫鬟也好,婆子也好,現在可沒有誰願意進去。
老殷氏依舊昏睡不醒。
前後都換了幾個大夫了,然而,針也紮了,藥也灌了,最後卻是無濟於事。
老殷氏依舊未醒不說,還大小便失禁了。
這房中簡直都待不住人了!
鬆枝、鬆果和葉嬤嬤連著兩天幾乎就沒怎麼吃飯,關鍵是整天被這臭氣熏著,她們根本就吃不下。
不僅肚子空空,還要沒日沒夜地守著老殷氏,隨時收拾著這些汙穢之物。
就連府中負責漿洗的幾個粗使婆子都快哭了!
隨時送過來臟的被褥,她們都拆洗不過來了!
鬆枝、鬆果和葉嬤嬤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臉愁苦,真是苦不堪言!
煜王府。
蕭璟煜坐在書房中喝著茶,心中想念著他的小王妃冷溶月。
其間,蕭璟煜也想到了他那個父皇。
他的父皇自從醉酒親書賜婚聖旨之後,似乎辦事越來越對自己的心意了!
“杖十,罰俸三個月,嗬嗬……”想到這兒,蕭璟煜的嘴角現出一絲笑意。
這處罰有點兒意思!
雖然隻是杖十下,那也是杖過了呀!
罰俸三個月不多,那也是被罰了呀!
這不輕不重的處罰嘛……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不錯,父皇這事兒辦得讓他很是滿意。
下午的時候,紫衣抽空回來了一趟煜王府,報知王爺,小王妃已經隨著大夫人和二夫人一起回了安國公府小住。
蕭璟煜得知後倒是放心了些。
起碼,他的小王妃住在外公外婆家,不會被那些不長眼的雜碎騷擾。
被蕭璟煜惦記著的小王妃冷溶月,此刻正在安國公府中,陪著外婆和兩位舅母一起說笑聊家常呢!
要說還是女兒家好,就像貼心的小棉襖,嬌聲軟語的,哄得薛老夫人和大夫人、二夫人滿心的熨帖。
冷溶月在這種時候,更是覺得自己和這裡的原主是真的魂魄相融了。